连华老板见我正对着报纸发着愣,又问了我一句:“像不像?你有没有被惊讶到?”
我反应过来时,僵硬的脸仿佛两片生锈的铁片一般,艰难的拉起一丝笑,故作惊讶说:“确实有点像。好神奇啊。”
连华老板笑着说:“这件事情倒是奇了,我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像的两个人。”
我同样笑着问:“这照片内的人是谁啊?您知道吗?”来沟肠技。
问到这件事情上来,连华老板说:“这是以前的索利利鑫的老板的前妻,还是很多年前的照片了。”
我说:“索利?几乎垄断中国半边市场的索利?”
连华的老板哼笑了两声,言语间满是不屑说:“现在哪里还是垄断中国半边市场的索利啊,现在不行喽,索利以前挺厉害的。现在也只能注定成为昨日黄花了。”
我听到连华老板郑总嘴里满是话里有话,便故意说:“以前我在国外听说过索利的事情。这么大的企业怎么会昨日黄花呢?”
连华老板给我和杰克一人倒了一杯红酒说:“贪嘛,多少人败在一个贪字上啊,索利倒了也不是什么值得什么奇怪的事情,人人都知道索利是大企业,可人人都不知道,索利背后是干嘛的,三年前,政府上面派人下来彻查索利集团,光贪污走私这些都不说,光人命案都不少,你见过有哪家目无王法说杀人就杀人吗?
而且索利背地里还养了个黑帮,这些个黑帮没少帮索利干事情,一个字,乱,三个字,就是乱得很啊。”
连华老板满是感慨又有些幸灾乐祸说:“这个年头。邪门歪路不能走,还是老老实实干正经生意才好。”
我听着连华老板刚才所说的话,试图从里面揣测一些有价值的消息出来,可还没来得及深入去想,杰克便用德语问我和连华老板正在聊什么。
我反应过来,立马想起我现在正在工作,杰克才是正主。自己有点喧宾夺主了,便立马对杰克笑着说:“聊了一些公事问题,郑总说,对我们公司内的设计师很看好,想一起合作一批新款的夏季服装,他这边有生产线,我们这边出设计图便可。”
杰克一听,立马笑着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那边的生产线人手不够,正好分出来和连华合作,互补挺好的。”
我笑着说:“郑总也是这样想的。”
我将杰克糊弄过去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后便一直心不在焉给他们传达话。我也没再主动开口说什么,这顿饭迟到夜晚七点,杰克和连华老板也没有再多聊,一起出了酒店后,相互握了一下手,便各自上车离开了。
在回酒店的路途中,我一直愣愣地看向窗外,杰克一向话挺多的,不断用德语和我说着话,我都心不在焉的回复着,他看出了我心内的心事,便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侧过脸看向他,立马微笑着说:“没有,只是有些累。”
杰克说:“回去后早点休息,到时候需要到你,我给你电话。”
我说了一句:“谢谢。”
我满身疲惫回到酒店后,坐在床上沉思了许久,最终拿上电脑放在书桌前,将电脑打开后,我点开了搜索引擎,不断在里面搜索了索利的事情,可出来的答案全部都是寥寥数数,和别人口中所说的差不了多少,也同样查不出什么。
并且我往上面甚至和谐了不少重要的东西。
我坐在那儿,叹了一口气,只能将电脑给重新关掉,去了浴室内洗澡,洗完澡出来后,我试图给季晓曼打电话,可她号码显示是个空号,证明她已经换号码了。
我没想到四年时间,竟然有一天,我们到了再也联系不到彼此的地步。
之后几天,我便和杰克每天在各种饭店穿梭着,每回夜晚在回酒店的路途中,杰克便和吐槽说,招架不住中国谈生意的模式,每回吃饭逼喝酒,不喝酒还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