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若担心,害怕,逃避的事。该来的还是来了。
在陆水若得尽人间福元,享尽天伦之乐时。在陆水若就要忘记年少时那一段荒诞的风花雪月之事时,一个人突然而至。给她个措手不及。
“陆水若,你记得你自己曾经发过什么毒誓吗?你说过有一天如果负了我,你就会死无葬生之地,无子嗣送终。”
上官府喜宴已到末梢,客人散尽,剩下奴婢,仆人在收拾碗碟,打扫地板。一个白衣人持剑突然出现在门口。向屋内走来。
一身白色侠服。手握出峭的宝剑,杀气腾腾。
来者不善。
“你找谁,不能进去。”一个仆人拦阻他。
一道寒光闪过。仆人倒地。哼都没来及哼一声就离开这个世界,来不及留下最后的声音就被鬼差拷走了。
好快的剑法。
中剑的仆人是先毙命后才流血。而且只是胸口位置的一小条裂伤。仿佛只是割破点皮,却真真实实地夺了一条性命。
陆水若脸色煞白,血液的流动停止了。心的氧气供不出去也冲不进来。陆水若在濒临死亡的边缘线上站着。
不是因为看到杀人,而是知道这里会不止死一个人。很可能是不会有活下的一个人。
“楚飞,这是我们两个的私人恩怨。我们自己解决吧。不用再伤害无辜的人。我跟你走。要杀要剐随你。”陆水若把孩子都推到上官旗云的怀里。向上官旗云跪下,磕了三个头。
“孩子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