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不再耽搁,正儿八经地出发,好好地赶路。
三天的时间,水怜儿到了单岭镇。
经人指点。水怜儿终于找到上官家的旧宅。
真是园荒一径新,苔古半阶斜。
上官府的牌匾早已不知所踪。门楣上只留一块特别新净的长方形空格显示当初这里挂过牌匾。
木门已经被虫蛀得破败不堪。顺着布满咬嚼痕迹的缝隙向里面望去。堂内所有的东西都荒废了,颓败了,但草是新的。青苔上阶,永驻不移。
水怜儿叫住一个从她身走过的路人。
“兄台,这一家子的人都到哪去了?怎么这么大间屋子没人住?”
路人用看鬼怪的眼光上下打量水怜儿。
“老弟,你脑子有毛病,还是无聊至极。所有人都知道上官家的人死光了,就你不知道。你刚从哪里来。是天上还是海里。”路人十分不友善地回答。愤懑地继续赶自己的路。看都不回头看水怜儿一眼,认为她是故意要找架打的。
水怜儿什么都没问出来,倒碰了一鼻子灰。
上官家出了什么事,这么惨烈。一家全死光了。既然一个生命都不存,雪姑姑让自己来这里看什么找什么。有谁认识她。告诉她,她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