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海脸色陀红。一副酒醉饭饱的无赖模样,眯着心满意足的眼睛,观赏风卷残云后地上的杯盘狼藉。
于正海卑劣地笑着,穿上衣服。
“姑娘。虽然我连你叫什么都忘了问了。但我要奉告你,一入皇宫深似海,娇花能有几日红。每个妃子得宠的时间都是很短的。在皇上还没记得你的名字时,立刻又有新的不同姿色填充后宫。如果哪天你失宠了,就逃出皇家的高墙深院,到我身边来。怎么说,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什么时候都愿意重新接纳你。”
这是表白,这是讽刺,这是挖苦,这是炫耀?!
沈莘竹凝固的思想已经不愿再动了。
沈莘竹木然地穿好裙衫。不带表情地问:“什么时候开始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