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
“要,一定要。就一次,听话。”
“一次都不可以。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我保证就一次。一次就行了。”
大清早的,凌天扬和水怜儿就吵起来了。
凌天扬拉着水怜儿直往门外走。
水怜儿赖在床上不愿意去。身体被拖下来,手还继续攀在床头的靠背处。做顽强抵抗,誓死不出门。
凌天扬折返身,蹲在地上,凑到水怜儿跟前。
“水老弟,你这是讳疾忌医。你年纪这么小。你的头痛不去治治会一直困扰着你。听雨山庄的庄主柳思贤和我父亲交情甚笃。柳庄主毕生最大的癖好就是研究医书,上山采药。听雨山庄名为山庄,其实更像一个大药庐。相信我,大夫治不好的顽症,柳庄主都有办法治好。”
“他会把我的脑袋打开。取出里面的脑子来一块一块翻阅,检查的。”水怜儿一副有去无回的悲壮模样。
凌天扬扑嚓一笑。笑得好俊美,好漂亮。和水怜儿在一起,他的冷酷被不知不觉融化了,笑总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