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天扬被母亲再次逼婚。
凤惜珠三令五申,一遍又一遍重复强调凌天扬只能以表妹白卿筠为成亲对象。
凌天扬不胜其烦的时候。
寄住在京城六王爷府内的水怜儿,房间也出其不意来了一位说客。而且这个说客身份非比寻常。要用长篇大论和水怜儿斗耐性。
让水怜儿如身陷囹圄一样痛苦不堪。
何为说客,就是游说之士。善于用言语打动对方,让对方接受自己主张。多为贬义。
水怜儿房里的这位说客,头戴金丝宝石累凤冠。身穿七彩珍珠霞帔,脚踩锦面花鞋。如水滴的耳垂吊着翡翠耳坠,白腻如脂的颈项套着金项圈,从绣攒心梅花金边的手袖伸出来一双绵柔无力的手腕,左右各穿一只名贵血色玛瑙手镯,衬得肤色更白了。十只细指如葱修长。一看就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手指不沾阳春水,只做针线。脸蛋不见阳光,只赏月色。才有这不正常的胜雪之白。
雍容华贵,端庄秀丽。只是可惜脸过圆了,不够俏美,眼光显呆滞,不够灵气。
“我是三王子的正妃,秦氏。”来人亮出了自己显赫的身份。
水怜儿已经不哭了,只是眼袋稍肿。但即使这样一点无损她的美丽。反而像雨过之花,更具傲骨,清丽凛然。
水怜儿不卑不亢地欠身向王妃行了一礼。
“民女水怜儿见过王妃。”
水怜儿才不怕秦氏呢。哪管她是正妃,侧妃,小妃。自己没打算在王府久留,更不会和秦氏争宠。和她根本就是河水不犯井水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