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 我们要见律师!”
“我可以答应你们!”安天伟道。
“借你电话用一下。”雷虎心里一喜。
“不过,我有个兄弟不愿意答应你们,怎么搞?”
虎豹双缺明白过来,这是安天伟在调他们俩的神经。换一般人既然明白了安天伟的意思,就不会再死皮赖脸的将这件事继续下去,可是虎豹双缺不,他们能成为双缺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他们的皮够厚心够黑。
“怎么可能呢?”雷虎道,“我看你们都是一身正气的人,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呢?这事只有像我们兄弟俩才能干的出来。”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的兄弟,指的是它。”
一把血红血红的锋利匕首,在二人的眼前晃着。匕首的匕身之上透出来的气息,与安天伟身上的冷意完全重叠,全没有任何的温度之感。
“你,你,大哥,你不会的,我知道你不会干这种事的……”
“我是不会干,但我这兄弟会干!”
虎豹双缺对着灵堂之中的遗像跪着,他们的双手撑于地上,安天伟拿着血宴在他们的眼前晃。
他俩始终觉得眼前的这个小警察只是用一把奇怪的匕首唬人。
唬人这种事,他俩干的太多,怎么可能会被这个小警察给唬住?
想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你还嫩了点。虎豹双缺的心里同时升出了这样的想法,也算是兄弟同心。
如果他俩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想的!
安天伟手拿着血宴,眼神冰冷,事先没有半点征兆,血宴便划出了一道非常艳 丽的轨迹,落到了雷虎撑于地的手指上。
一截断指随着血宴的划过,被弹飞了起来,接着便骨碌碌滚出了好远。
血宴的锋利众所周知,在车祸现场虽然被劈卷了刀锋,但是经过了这段日子之后,安天伟似乎又让血宴的刀锋恢复原状。
一切来的太快,快到雷虎都感觉不到疼痛,直至看到半载断指飞出去时,他还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安天伟。后来,当他意识到那截断指是从自己的手上分离出去时,这才缓过神大声惨叫着。
与此同时,一阵如潮般的疼痛感袭来,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个小警察的心狠手辣。
尼玛!你不是玩虚的啊!边捂着手惨叫,雷虎边在心里将与安天伟相关的女性问候了个遍。
安天伟全当没有看到雷虎的模样,向穆武清勾勾手。
穆武清会意,将一条毛巾递了过来。
他接过毛巾,双手分抓毛巾的两端,连续弹拉了几次,毛巾被绷直后发出轻快的嘣嘣之声。
雷虎张大着他的豁嘴依旧在惨叫着。他不是不能忍疼,他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安天伟意识到他受伤的程度有多深。
“要死了啊……尼玛啊……真的要死了啊……”雷虎的无赖之相尽显,“要死……”
他的惨叫声突然断了。
一条绞成条的白色毛巾从他的张大的嘴巴间勒过,在他的脑后打了一个结。同时,他的双手也被安天伟扭到身后,用一幅手铐给铐了起来。
安天伟拍拍手,仿佛手上沾着许多灰似的。
“轮到你了。”他转而蹲到了雷豹的面前,“你说不说呢?”
“我……我……你这样搞,会搞出人命的!”雷豹道,豁了的下嘴唇丝丝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