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阿妩,你真要知道吗?其实你不知道也挺好的,只要拿到凤歆,再配合你外婆的药术,白雪月就算好不了,也死不了。”陆小凤看到女子眼里的凶光,心一悸,又接着说道:“与他交合。用你所有的功力去给他驱毒,当然你也会武功尽失。”
“那你们从前怎么不告诉我?!”怎么结果是那样,弦月的心不禁凉了半截,不是为武功尽夫,而是,她与雪月根本就是血肉相连的兄妹啊。
“告诉你又能怎样,白雪月还不是照样短命。”陆小凤拉开弦月的手,蓦然一惊,抓住她的肩膀认真又慎重地说道:“你这丫头可别做傻啊,他真是你亲哥哥,你要真那么做便是乱轮!还有啊,武功尽失也就罢了,后果严重一点及有可能没了性命,到时候就算白雪月活了,看你死了,他肯定也活不下去,就算勉强活下去,却要顶着个乱仑,与妹苟合的名号。你!你!丫头!你可要想清楚!!”
“程音!姑奶奶今天就通知兄弟们端了你的老巢!”弦月咬牙切齿,眼里已经是一片幽怨之色。
“别,别啊,你外婆又没有得罪你。”陆小凤赶紧劝道,“你要真不这么做,我就先杀了那个白雪月,再收了你的黑龙令!”
“滚!”她蓦然颓废地坐在了地上,“你们全都在骗我!”
“哎……”陆小凤叹道,小阿妩只是面对雪月的时候,才会如此手足无措。“还有啊,白淮安与白雪月现在去了晋南的江阳城,我那老不死的女婿让我跟你说一声。”
耳边风声渐过,陆小凤悄然离开,弦月缓缓地站了起来,眼里的幽伤已经不见,转而换成了凌厉狠绝的光芒。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就算同生,竟然是兄妹!多可笑!
弦月走到镜前,用眉墨将脸涂好,看着镜中的容颜。一抹苦涩划过心间,趴在桌上不想起来。
齐风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刚才明明看到人影,追出去又突然不见了,想来此人必定不简单。回到府里,突然又担心起那个柔弱的丑郡主,便急急地赶了过来。
女子趴在桌前不动,寒风吹得一室的凉意,她也浑然不知,难道是睡着了?
这么冷,她睡得着吗?
突然,齐风脸色一变,上前扶起女子,女子全身一阵凉意,身上的衣服也未全干,湿湿的长发还垂落着水滴。
“郡主!!”
他一急,连忙抱起女子,大步地走出了浴室,咆哮道:“去找大夫过来!!”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宁做彼岸花,花叶生生不相见。却好过相见却不能在一起。
那一夜,她真的染上了风寒,一直晕迷不醒,白时时刻刻都呆在她的身边,生怕她糊言乱语,于是悄悄地点了她的昏穴,她脸上的黑色被汗水冲走的时候,他会替她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