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晃儿的右肩拉塌地背着两个包袱,略微朝下倾斜,稚气的脸一扬,目光抛向湛蓝的天际,皱起细细的棕色眉毛,那灵动的朱砂痣则被眉心的肉挤得稍稍变了形,思考片刻,随后垂下脑袋,有些无力地看向苏离,“我也记不得我爹爹是谁。浪@客*中文转载[]”
苏离微微一愣,地藏既然说自己是晃儿的有缘人,而晃儿又是替其父赎罪于此,那么冥冥之中,自己到底和晃儿有什么联系,亦或者可以说,赤碧到底和晃儿老爹有什么联系?
晃儿不记得他爹爹是谁,那么按照晃儿的思路来想,定然不是一出生就离开了他父亲,否则他一定会说“自己没有爹爹”;剩下的解释,就是晃儿是后来,长到一定岁数之后,才跟他家人分散,而后被地藏收留,至于这个年岁,肯定也不会大到哪里去,否则又怎么会不记得自己亲爹?
“叮铃……”
清脆彻响的轻铃声,如动人的夜莺般婉转鸣叫着,如同芬芳的蔷薇花一样淡淡地弥漫着那特有的空灵香气。
“叮铃……”
被这清脆的铃声从思索里惊扰起,苏离好奇地转过头,只见身后一顶八人抬的大轿子,前后各四个小厮,一顶大红色的纱帐大轿跃入眼帘,鲜红的丝帐帘子被风轻轻刮起,徐徐舞动,柔美之际同时也让人觉得妖娆至极。浪客^中文**-.Lk
“嗯……嗯……”两声挠人心弦的呻吟声,就像乖顺的猫儿那柔软又茸茸的尾巴拨弄着心一般,瘙痒得人难受,却令人听得面红耳赤。
被山风吹得缓缓浮动的纱帐里朦胧中隐现了两个交叠的身影,随着越拉越近的距离,模糊的人影,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清风微微掠起纱帐的一角,通目的火红映入眼帘之际,登时一具横陈的骚媚的红衣白肤便闪过映入眼帘。
难道是他?
“嗯……”伴着几乎近在耳畔地浓浓醉意和浓浓地暗哑,一串清脆的铃音在这诱人地低吟声里,平添了一份别样地情致。
看着那路过自己身边。那一上一下晃动地宽敞红轿,苏离终于看清了那轿中地两个人。却是在意识反应过来的下一刻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活色春宫?!
巨大地花轿之中,娇红地蔷薇花散落各处。凌乱地地毯上,歪斜地摆着一张小长几,长几上立着一只瓶身细长的白玉酒壶,两只小盏双双翻倒,随着上下晃动的轿子,一只滚落到了地毯之上。w-w-w-lk。另一只白色小盏却依旧在小几上摇摇晃晃。
一青一红。两个身影交叠,靠在红轿壁面上。
只见那青衣男子从背后将红衣男子环住。一只手穴入红衣男子已经散开了一半的衣襟里,轻轻拨弄那被凌乱的布料若隐若现地小小茱萸,另一只手探向那红衣男子下身。大手埋在层叠地衣袍里。却是能够看到在有力拱起地小山包里那只来回*弄的手。
雪白的**在那上下起伏的大掌手下无力得如同秋风中的树叶般,轻轻打颤,在那不住的颤抖中,伴着轻声的低吟带出一串串香脆的铃声。
看不清那青衣男子的面容,却见青衣男子将头深深埋在红衣男子那被**拉长的细颈,唇舌所到之处,皆是留下了在如火**之后的印记,湿漉漉的噬舔,几近红得发紫的唇印。
红巾飘过苏离面前,只见那红衣男子银牙重重地咬住红唇,可是这几乎碎裂,绵延的呻吟却从那菱唇之中,伴着那串串的银铃声,如泣如诉,却又如同令人迷醉的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