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嘴,咬紧牙关再不说话。
如果承认了,南雅意可以逃脱她的噩运么?而我,又该怎样逃脱自己的噩运?
或许,我生来便是不祥之人,不但自己灾劫连连,连身畔的亲友也难以幸免。
唐天霄没有他犀利如刀的追问,只是拿了桌上剩余的醒酒汤,一口饮尽了,在窗口默立半晌,才负手道:“回熹庆宫!叫人守住这里,别让人过来惊扰清妩,也不许她出院门半步!”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居然已了无醉意。
我蓦地抬头,只见这少年帝王摆着宽袖,已在松一口气的靳七随同下,大踏步离去。
同样是家常的锦衣,半散落的头发,此刻居然已掩不住他的英姿勃发,贵气逼人,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真正的王者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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