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老夫人冷哼一声,掠过他直接步入主位。立身于他刚才的席位。管家立刻换来一只干静的白玉酒杯,盛满酒后,白老太太举杯向来客道“招呼不周,请别见怪!”说完将酒饮下。
接着便听见众人起立的声音,齐刷刷的祝福:“祝老夫人寿比南山!”以及一饮而尽,酒水下肚的声音。
而白慕寒则始终保持着卑躬屈膝的姿势僵直在厅中央。仆人们从他身边穿来走过,却没有一个人当他存在。一直等到全部人都再老夫人的示意下入座后,大家的目光再一次落回到他的身上。
“邵谋见过白老夫人!”邵庄主突然拱手向主位的老太太行礼。目光扫向白少爷,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不知老夫人可否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唉!家门不幸啊!”老太太重重的叹息一声,便没了下文。
众人见她一副伤心欲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便各自发挥充分的想像力,想这位白少爷是如何的发动政变?如何为了权力将含辛如苦养大他的祖母拉下位来?又是如何……只可惜,他虽有这个狼心狸胆,却是脓包一个。很显然,白家的老臣家将仍然是听命于老太太的……
白慕寒垂头接受着各种各样鄙视溪落的目光。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做贼心虚的在发愣。只有金元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应该是激动澎湃的。因为他多年的隐忍,多年的仇恨即将划上句号——
飞雪正要跟随黑衣人离开,突然眼前一晃,一个熟悉的身影飘落在她的面前。她一个收势不急,便闯入来人怀里。
“飞雪,你没事吧?”墨翌涵扶着飞雪的肩膀关心道。目光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一番。见她没有受伤,不禁暗自吐了口气。他多怕自己来晚了一步啊!
“你怎么来了?”飞雪抬头望着他,蹙眉问道。他怎么晚不来早不来,偏偏这时来。如果他能打过那一大群敌人到罢,不然,难保宝宝不会突然哭闹。到时她不但前功尽弃,怕是再想想辙也难了。
听到她的声音中完全没有见到救命稻草时该有的激动。反而有点责备之意。墨翌涵不免有点失望。他转头看向已然被鲜血染红的吴妈,关切的问道:“师姑您的伤不要紧吧?”同时取出一粒药丸抛了过去“这是我从师傅那儿骗来的疗伤良药。”
“这点小伤不碍事。”吴妈张嘴接下药丸,干吞下去。抬袖擦了擦脸上的血,急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前面怎么样了?”
“前面师兄都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小侄来迟让你们受惊了。”
“喂!你是哪棵葱啊?跑来瞎捣什么乱?”黑衣头目不耐烦的打断他们的对话。
“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静虚观墨翌涵是也!”墨翌涵摇着折扇一派认真的回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飞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跟敌人贫嘴。“丫头,后面还有一拔人就快来了。咱们得赶紧打发了这群先。”与此同时,墨翌涵另一个焦虑的声音如幻觉般钻入飞雪耳里。
飞雪不禁一怔,他明明在与别人说话不是吗?可是为何她能同时听到他的两个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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