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还是无声无息地来了,大地赋予上不再鲜艳的颜色……
树木不再青翠嫩绿……
空气都穿上了一层缭绕如烟的“衣服”……
行人“冷漠”了……
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对于女人来说,衣橱里总是少了那么件衣服。”当你在零下几度的天,看见一个女人不怕冷地穿着裙子,你也会觉得女人的确永远少了一件衣服。这也就是人们所说“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典型。
思静窝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细细地看着,房间里放着幽幽的纯音乐,茶几上的杯子散发着热气,每当这个时候,心灵总是特别的平静,思静享受着此刻的惬意……
一双手从她后腰处伸过来,环住了她,同时被圈进了一个怀抱中。
她放下了手中的书,知道自己没心思看书了,喝了口杯中还算热的温水,朝身后靠去。
天气有点冷了,坐了一会儿手脚就冰凉,那人把她的两只手的手心相对并拢,手背被搓了两下又被握住,虽然他手上的温度不比她高多少,但是却很乐意他这么握着,感觉温暖了许多。
缓缓地闭上眼睛,短暂的酸涩感被温存的舒适感所取代,耳边是林思清均匀的气息,就这样渐渐有了些睡意……
“明天她要来。”一句话把思静所有的倦意吹散了,思静立刻睁开了眼睛。
她当然知道那个“她”是谁,甚至是她接起梁以静的电话,当时也只是奇怪为什么她不打他手机,而是家里电话。只是听到电话的那边传来有些急促、不安的声音后,当下便有些了然了。
思静从来不过问他与梁以静之间的事情,不管是以前的没资格,还是如今的尴尬身份,她总觉得无论怎么做都是错误的,无论怎么做似乎那个多出来的人都会是自己,她开始不明白在这场禁忌之爱里,她到底担当的是怎么样的一个身份?抑或是担当了一个阻碍者的身份,被人唾弃的“第三者”?
这样的词汇总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脸上会有被人撕了一张皮又被人扇了一巴掌的感觉……可是谁又能说她真的做错了呢?
在爱情的面前,我们都是弱者,脆弱相信会坚强,借着爱的名义,甘愿流离……然后你会发现不是爱让你变弱,而是爱让你觉得变强了……
含糊地回答了声,低头草草地翻了翻放在膝上的书,再把书放到了茶几上。
身后的人似乎意料到她这般反应一样,把她身子扳正,面向着他,让她能看着他,了然地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用鼻尖点了点她的鼻尖,她凉凉的鼻尖看上去有点红。
“你当然知道了,是谁在坐享齐人之福的?”思静找准机会就在数落林思清的“罪行”。
思清听了低低地笑了,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思静的脸颊,在她反抗之前松了手,但是她的脸颊上还是红了一块,思静止不住拿眼去瞪他。
而林思清拿开思静在自己脸上揉着的手,俯身就在那红着的那块大力地么了一口,嘴上的力度和软度还有这毫无预警的突如其来让思静的皮肤以被捏红的那块为原点,范围是整个脸颊,形容速度的形容词是“一眨眼”,过程是“扩散”,结果是“红遍了。”
“这下不用揉了。”林思清似笑非笑的嘴脸又开始在思静眼前晃悠了。
第二天门口多了一个行李箱子,梁以静风尘仆仆地从家赶来,带着惯有的笑容,从容地再次踏进了这个家。
这天,林思清特意在家等着她,梁以静很快就到了,她和思静打了声招呼后,就讨好式地拉着思清的衣袖,把他拉进了他的卧室,在关门的那刻,思静看见他朝她看了一眼。然后思静又被杜绝在他们的世界以外了……
看了看时间,思静出门上课去了。
卧室是和工作室连着一起的,窗口的位置放着写字台和书架,百叶窗可挡住室外的刺眼阳光。
梁以静和思清此刻正站在主卧室和工作室的分界点的空处。
“思清你还在担心伯父的病吗?你的病好点了没?有好好休息吧?这几天怎么都不接我电话,也不联系我呢?工作很忙吗?”梁以静关上门,就开始问问题,这样的问法似乎并不需要对方给出答案。
林思清把以静按到椅子上,才停住了她一连串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