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简子乐一个劲的朝刘宇浩使着眼色,毕竟这一屋子人里面也就只有刘宇浩才是他名义上的下属,他这个时候太需要刘宇浩的帮助了。
刘宇浩会意的点了点头,毕竟自己和林老的事还没结束呢。
以刘宇浩的性格,他不可能因为薛浩然的爷爷来了这里就把自己老师的颜面放到一边去,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有他出来说话最合适不过了。
“是这样的薛老,我刚才正在和林老讨论他手里的供春壶真伪的问题。”
刘宇浩也是经过考虑了的,既然薛长河说自己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到这里来的,那么自己干脆就装傻,先把众人的嘴封住,以免等会薛长河拿身份来压自己。
“哦!供春壶?”薛老爷子饶有兴致的瞥了一眼林老,道:“是国家博物馆收藏的那种吗?”
林老一听这话,差点没吓得把手里的壶给摔出去。
靠,这壶可是我老头的命根子呀,你这当首长的不会一来就想把我的壶给收到国家博物馆去吧,早知道是这样,说破天今天也不能把壶带到这里来啊。
但薛长河的问话林老是不敢不回答的,苦着脸站起来说道:“首长,齐老的弟子刘宇浩刚才说我的供春壶是赝品,所以我就和他争论了两句,不过我们可是正常的学术争论,没有别的意思。”
嗯?刘宇浩一听林老居然这么说,差点没气得暴走。
死老头,你跟我争论怎么把我老师也带牵出来?看来你今天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有事没事都想把我老师拉进来,究竟这货安的是什么心?
渐渐的,刘宇浩的脸色冷了下来,眸子中闪掠过一道阴冷之色。
薛长河眸子中陡然闪过一抹惊愕,随即两眼又变得炯炯有神,笑着问道:“小刘同志,不知道你们争论以后的结果是什么呢?”
刘宇浩神色一怔,心说:“明明刚才说话的人是林老好不好?怎么今天这个老头硬是要跟我飙上了?”
不过,刘宇浩丝毫也没有感到畏惧,甚至身子还微微往椅子里一靠,摆出比较放松的姿态。
然后才微笑着说道:“薛老,我刚才的确是说了林老手中的那边紫砂壶是赝品,而且我也有证据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如果不是那个林老一直像一条疯狗一样紧咬着齐老爷子不放,刘宇浩是会按照自己先前想好了的给他一笔钱买下那壶,然后再砸开的。
可现在刘宇浩已经改主意了,你不是不服气么?哥们今天就非要你知道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但要砸了你的壶,还要让你的老脸没处搁,谁让你他娘地没事找事,一直紧盯着我老师的,这就是给你的教训。
薛长河的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好像出门的时候捡了一个大元宝一般非常开心。
他一直耐心的等刘宇浩把话说完以后才笑着道:“老林,你的壶能拿来让薛霑看一下吗?”
“好的!”林老先是愣了愣,随即艰难的点了点头。
可林老在把手中的紫砂壶送过去的同时心里却暗哭了起来,你是首长,你都说了要给谁看一下了还问我能不能干嘛?
我敢说不能吗?
薛霑自从进门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没有说过话,更没有笑过,等林老把供春壶放到桌子上以后他才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将壶拿了过来。
“这”刘宇浩倒吸了口冷气,心里暗呼了一下。
根据周锡给自己的资料,这个薛霑应该是个专攻道家太极长拳的高手,可在薛霑拿壶的瞬间,刘宇浩发现周锡的情报错的很离谱。
道家拳讲的是养生为主,主修气辅练拳教,可薛霑的一双手戴着手套居然还能清楚的看到他那粗大的指节和暴张的骨骼。
以刘宇浩的经验分析,像薛霑刚才那种表现的人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练的气,而更有可能是薛霑本身就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
社会上常常听到一种说法即“太极拳练’的是内功,长拳练的是“外功”。
但刘宇浩心里很明白,其实真正的道家太极长拳是一种内外兼修的武术,本质上和自己的八锦拳属于同一类。
薛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刘宇浩的眉头紧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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