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御医来了。”
门外的声音有些颤抖。
“朕,已经没事了。要休息一下。”
燕歌令又说,顺手将云晚晴脱下的血衣拿起来。掌风挥动之间,门展开,又迅速关上。
“将这衣服烧掉,朕,不喜欢衣服上沾染别人的血!”
门外的人们这才安静下来,回答的声音有了轻松释然。领命而去。
殿内又恢复了安静,燕歌令才平心静气下来,用心运起功来。透过女人的肌肤,他可以依稀感觉到女人的心跳已经很微弱了。这些血,果然还有大半都是她的。
云晚晴的伤势虽然暂时有了缓解,然而仍然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恢复。燕歌令苦笑的看着沉睡的女人,轻轻用手帕替她擦去额头的虚汗。落眼看到一旁的骨笛,随手拿了起来,捻在指间。轻轻一笑:
“世上的事情,可千万不要随便说不可能。”
他最初给云晚晴这枚骨笛的时候,是为了确切知道女人经常活动的方位。因为在漠西,迷路就意味着死亡。然而云晚晴并不领情,她从更早的时候就有了秘密。喜欢经常独自一个人原理燕歌令的视野寂寞的沉思。他告诫她危险,然而她,却不以为然道不可能。
事到如今,看你这丫头还嘴硬!
不经过折翅的雄鹰,永远都不会知道蝮蛇的狠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