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那我就替那孩子谢谢你了,这是她的福气!”
萍儿再次要给杨若晴下跪,被杨若晴再次拽住。
“你是亲娘,我是干娘,咱俩一样的辈分,你就别动不动给我下跪了。”杨若晴微笑着拉起萍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这事儿,先不公诸于众,等闺女做生辰的时候到时候我来操办一场酒席,请亲戚朋友们过来吃酒,再分享这个好消息。”
萍儿收起了眼泪,温婉一笑:“好,我都听你的。”
“晴儿,那我就先回去了。”
杨若晴轻轻点头,绝口不问花花的事儿萍儿想怎么处理。
没必要问,因为花花错过了好几次机会,所以前面的路,再艰难也没人陪她走。
萍儿想陪,也是有心无力。
杨若晴转身收拾茶碗,发现桌上的焦糖西瓜籽忘记给萍儿捎带了。
想了下,还是装到袋子里,打算待会收拾完了茶碗再给萍儿那送去。
不想做的事,绝不松口,但一经许诺了的事,就必定要做到。
当杨若晴拿着焦糖瓜子,外加一盒阿胶过来找萍儿时,刚进院子就看到萍儿的小闺女站在屋檐底下抹泪。
“闺女你咋哭了?谁欺负你了?”杨若晴来到孩子跟前,蹲下身问。
“娘和姐姐在吵架,姐姐生气摔了茶碗……”
小闺女指着花花的屋子,有些惊恐的说。
杨若晴抓了一把花花绿绿的水果糖塞到她衣裳兜里:“别怕,去那边吃糖,我进去瞧瞧。”
先前在院子里没咋听到吵架声,估摸着是娘俩个都静默了。
可当杨若晴进了堂屋来到花花那屋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哐当一声响。
听声响,不是茶碗就是茶壶,不是茶壶就是饭碗。
东西摔碎了,萍儿颤抖的声音也随即响起:“花花,你这是做什么啊?这一会儿的功夫,你把茶碗和茶壶摔了个一干二净,你回头拿啥喝茶!”
“我心里不痛快,我就要摔,我不仅要摔,惹急了我一把火烧了这破屋子破院儿!”
“好大的口气,那你来烧,火折子我给你来带了,来啊!”
杨若晴口中呵斥着,撩开帘子进了屋子,怒气冲冲来到床边,一手拎着带来的瓜子和阿胶,另一手果真递过来一根火折子。
萍儿愣住了,花花也傻眼了。
她先前就是说狠话,因为萍儿没有办成事儿,没能说服杨若晴这个护国将军夫人来给自己做娘家人,心里不痛快才摔摔打打撂狠话的。
“咋不吱声了?方才不是大发雌威大放厥词么?来呀,下来烧啊!”杨若晴瞪起了眼,再喝。
花花心里是怂杨若晴的。
缩着肩膀坐在床上,不太敢正视杨若晴的眼,但是心里的憋屈就跟那洪水似的一波波拍打和冲击着礁石,尤其是火折子就举到了面前,花花骑虎难下,隐忍还是爆发,就差那么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