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好。”李俊杰的这位朋友原来竟然是一个美籍华裔,而且中文说得很流利,只不过因为有欧洲人的血统,看起来跟中国人又有些不同,算是一个中美混血,叫杰特。
林宝驹友好地跟杰特握了手,然后说道:“非常感谢你能够这么快赶到中国。”
经过了长途跋涉,杰特的神情仍然显得非常兴奋,说道:“中国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不仅有长城和兵马俑,而且还有千年冰冻的女尸。y god,我真是太兴奋了!”
“要不要先去酒店休息一下?”林宝驹问道,虽然他很像杰特立即工作起来,但是如果因为他休息不好,而造成了试验失败,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杰特摆了摆手,说道:“林先生请先带我去看看那具女尸吧,我已经是迫不及待了。我放弃了工作来这里,就是为了破解这个有趣的谜团。”
“你不困倦么?”林宝驹问道。
“困倦?怎么会,我现在已经兴奋得能够吃掉一头老虎了。”杰特一脸的兴奋。
见杰特如此,林宝驹只好叫了一辆出租车,带两人去了那个冷冻库。
杰特的反应比张教授还要夸张,在那具冰冻女尸面前连叫了好几次“y god!”,用手轻抚着女尸外面的冰层,那神情好像恨不得要亲吻这冰冻女尸的脚趾一般。
而后,杰特掏出他带来的各种仪器,将冰冻女尸全身上下检查了一番,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最后才说道:“太不可思议了,这具冰冻的女尸竟然能够自行冷冻,它外表的温度已经达到了零下几十度,内部的温度应该更低,在那样的温度下,这具女尸应该不会腐烂、变质,的确有解冻的可能。恩,可能性应该极大了……”
“那究竟有多少的成功几率?”林宝驹忍不住问道。
“如果实验室完备的话,应该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杰特冷静地说道,然后看了看林宝驹,“林先生,百分之三十已经是一个很高的几率了,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成功过一例呢。这次之所以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是因为它保存得相当的完好,而且当时速冻的时间必定非常的短暂,甚至不到零点一秒钟,只有这样,才能够将生机保存下来。”
“也罢,能够有百分之三十已经不错了。”林宝驹不住给自己打气,然后说道,“实验室我基本上已经准备妥当,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杰特说道:“我们马上就去实验室,另外将这位冰冻了的女士一并送过去吧,能够尽快开展试验最好。”
林宝驹原本就巴不得此事能够尽快解决,杰特的话正合乎他的心意,于是他连忙跟张教授取得了联系,告诉他下午就将冰冻的女尸送过去,希望晚上就能够开始试验。
下午三点的时候,林宝驹一行人到了张教授的实验室,张教授和杰特两人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彼此之间有不少的共同语言,而且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经过几个小时的最后准备,晚上七点的时候试验终于开始了。
林宝驹虽然精通灵力术法,但是在医学解冻技术方面帮不上什么忙,就只有在实验室外面等候,免得影响张教授和杰特的试验。这次试验的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三十,所以林宝驹心中实在没有底,不知道他们究竟能不能成功。
透过实验室外面的玻璃,林宝驹能够看见实验室里面的几个人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林宝驹发现了情形有些不对劲,因为杰特和张教授他们竟然还没有破开女尸外面的冰层,而且他们的神色显得越发严峻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李俊杰一脸沮丧地走出了实验室,扯下脸上的口罩,对林宝驹说道:“林先生,恐怕这次试验要失败了,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办法破开女尸外面的冰层。那冰层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激光切割下竟然也能够完好如初……也许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冰,或许可能是外星科技吧。”
“外星科技?”林宝驹哭笑不得,他没有想到李俊杰居然再次提到了外星科技,说道:“我进去看看吧,你也别想什么外星科技了。”
见林宝驹走进实验室,杰特一脸的茫然,放下手中的激光切割器,对林宝驹摊了摊手,无奈道:“看来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根本就不可能破开这位女士外面的冰层,也许我们是不能够将她从睡梦中唤醒了。”
张教授也是一脸的颓然,说道:“这冰层的硬度竟然比金刚石还要强,真是匪夷所思,更何况这还是一千年前的东西,难道一千年前竟然就有这样的冷冻技术了?我绝对不相信!”
看来除了将这具女尸归结为外星科技,张教授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林宝驹本来好抱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现在见张教授和杰特两人竟然没有办法破开冰层,不由得心中倍感失望,但是仍然抱着一线希望,问道:“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首先这冰层的硬度太可怕了,根本无法以工具破开;另外,这具冰尸本身具有制冷的功能,也无法以高温来解冻,所以基本上已经没有办法了。虽然我希望能够和张先生一起创造奇迹,但是很明显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杰特老老实实地说道。
“如果我能够帮你们破开冰层呢?”林宝驹忽然问道。
“林先生,你不要枉费心机了,连激光切割器都无法办到的。”杰特说道。
“你只要告诉我应该如何做就行了。”林宝驹沉声说道,“你告诉我从什么位置切割,切割的深度等等就行了,我有信心破开外面的冰层。”
“从这个位置开始,注意不要伤及到她的身体,大约七十公分……”虽然对林宝驹并不抱什么希望,杰特还是按照林宝驹的要求告诉了他切割的位置和深度等等。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