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见你咋样反抗呐,而且最后还主动了呢。”马小乐道,“难道你忘了?”
“那会儿不是害怕你去告长喜么。”姚晓燕摸了下额头,很不自在的样子,“其实那天,你要是把俺按倒了,也就按了,可你没有……”
“你!”马小乐一时语塞,半响才说出话来,“我那是尊重你,不想硬骑你,你还拿来涮我?”说完,伸手把姚晓燕上半身拉进车里,张嘴在她脸、嘴、脖子还有胸前乱咬起来。
姚晓燕“诶诶啊啊”地,轻轻扭着身子,“有,有人来了呐……”
马小乐一惊,赶紧放开手,看看前面,还真是有人过来,推着独轮车,慢腾腾的。
“姚晓燕,你别害怕,还是刚才那话,我不会硬骑你的。”马小乐嘿嘿一笑,“你身上的肉,有股子香味儿。”
姚晓燕羞得赶紧撤回身子,走到自行车边上,“马局长,俺先走了。”
“去吧,别担心,我答应过你的肯定会办好!”马小乐道,“让你教小学,那不是一句话的事么!”
姚晓燕感激地点点头,又回头看看来人,跳上车子,“嗖嗖”地蹬着脚踏子,跑了。
“这女人,差点破了我刚立下的规矩!”马小乐自笑着歪了歪头,发动车子也跑了。
到了乡驻地,太阳还没落山,马小乐直奔庄重信办公室。
“速度不慢嘛!”庄重信一看马小乐,起身相迎,“晚上想几人喝酒?”
“庄书记,还真不想人多,否则喝起来凶得很,头晕脑胀的,不好受。”马小乐道,“控制在半斤以内,你看多少人合适?”
“那就咱俩呗,俩人一瓶,刚好。”庄重信笑道,“那今天专吃野味,就到外面的小饭店,鲜活的野鸡、野兔,还有蛇!”
“不吃蛇!”马小乐道,“瞧着那些玩意就打怵,不吃不吃!”
“没事,等做熟了就敢吃!”庄重信道,“做成鳝鱼段的样子,有啥不敢吃的。”说完,低声一笑,继续道:“要不要把杜小倩也喊上?”
马小乐摇摇头,“庄书记,现在我不近女色,要远离那方面的事。”
“呵呵,咋了?”庄重信道,“身体有情况,吃不消?”
“不是。”马小乐歪嘴一笑,“我要冷静一段时间,因为最近不少亲近的人对我有看法,有的也提了意见,我寻思来琢磨去,觉得不管啥事,都应该收敛些,稳住了干。”
“行,老弟,既然你这么想,我绝对支持你!”庄重信道,“我别的不行,看人还不是自吹的,挺在眼,老弟你上升的空间还很大,一定得稳住了,别出岔子。”
“庄书记你谦虚了!”马小乐道,“这不刚要你帮忙在乡里扶持个人,你就说不行。”
“哦,那点小事还是可以的,毕竟是在沙岗乡的地盘上嘛,当然是没问题的!”庄重信话一说完,门被敲响了。
门开了,进来的是霍爱枝。
“哎呀,是马局长啊!”霍爱枝嘎嘎地笑了,“你咋这么长时间没来呢,可把小倩给想坏喽!”
“霍大姐,咋这么说啮!”马小乐赶紧侧身让霍爱枝进来,把门关上,省得别人听见。
“爱枝,瞧你说得这么快,也不给老弟一个喘气的机会。”庄重信笑道,“老弟现在正在搞大事,不近女色,要戒一段时间,所以在杜小倩面前,你就不要煽风点火了。”
“诶呀,马局长你看,我也不知道。”霍爱枝怅叹道,“男人搞大事,当然不能受女人的影响。”
“行了,没啥重要的事你先回去,有空我找你,杜小倩你还得多开导开导。”庄重信道。
“我来没啥大事,就是听说冯义善对同墩村搞沼气推广的事不太满意,好像派人去征集意见了。”霍爱枝道。
“哦?!”马小乐听了,眉头一皱,“这冯义善,还真是要跟咱们抗到底了!”
“不用说,又是吉远华那小子的故事!”庄重信道,“冯义善这人,我发现在很多方面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实在不行,只好把他给弄下来。”
“弄他下来恐怕不太容易。”马小乐沉思道,“现在吉远华马上要成副县长了,而且他的主子宋光明也马上成县长,想动他,有点难度。”
“那也不一定。”庄重信道,“他冯义善除非不出大事,一旦出了大事,你以为吉远华会舍力保他?”
“那倒不会,吉远华这人,相信冯义善也清楚,绝对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而且危难来了根本就不顾爹娘!”马小乐道,“所以冯义善要是遭了难,他吉远华很有可能是避而远之。”
“所以冯义善的强硬只是虚张声势,纸老虎一个,一戳就倒。”庄重信很有把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