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日光约期。
从去年的十一月的某个晚上突发想到这个故事,中间停顿了三次,然后再五月末重新再叙写,最后成了这十多万字的稿子,我写东西向来随心所欲,没有固定的提纲,只能说大概的一个故事的轮廓,保证这个架构不变,然后一点一点去圆满它。偶尔在某个瞬间,会突然捕捉到灵感,于是用简短的语言将它写在随身携带的本子上,最后再牵连成故事的线索——所以谈不上写作,文字对我来说是个宣泄的缺口,我热衷将自己脑中不断浮现的意念用文字表达出来,但常常因词语的匮乏,很难将它表达得完整或清晰,于是速度就会变得缓慢,甚至难以进行。
文中的沈霍寅的初形是受到了安妮宝贝在《素年锦时》里写关于男子的描述。在我眼里,他并不是冷漠,只能称得上安静。我初初给的定型是:从容内敛,内心洁净自持,只是当真正落笔的那一刻,他并不随着我的想法而走,最后无可避免的沦落为凡尘的俗子,若说遗憾还是有一点点的,我无法游刃有余塑造自己内心想要的性格,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在年龄上,我被划分为九零后,因为亲身经历在这个人群里,反而能更多看见本质亦是感同身受。现在在校的大多男子追求时尚,出手阔绰,圆滑盲目的游弋于各色女子中,看似情切至深,不过貌合神离。他们的心态近乎畸形,在人群中汲取温暖,却最是凉薄无情。他们能够最快的遗忘一段感情,从而投身到下一场游戏当中。正因为如此,我很希望能写这样一个男子——心态平和,干净,有着自我的执着和韧性。
至于子夜,她算得上是我一直神往的性格——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笑容暖熙明媚,有着丰盛的内核生命,在活色春香世间以一种静默安和的姿态存在,那样的美好。后来加入了自己的性格元素亦是生活经历,从而使她变得更鲜活,更饱满。
闲暇的时候,会将自我放逐在喧闹的车站中,路上遇见形形**的人,不断上演短暂的邂逅与别离,而我始终相信,在世间的某个角落必然有一个人天生为我而存在,而在过去荒涯的空白中不过是为了等待相遇的契机。我们都会遇见殊途同归的人,共同乘上一趟列车,路过高山,湖泊,原野,然后记住一个个平淡旖旎的风景,最后开往地老天荒。
那些世俗的期待往往更加难能可贵。
我是个念旧的人,面对菲薄的流年力不从心,渴望找到一种媒介能将记忆亘古的封存。最初写文是为了纪念自己即将离去的年少,那些镌刻在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它像一个秘而不宣的盒子,装满了荆棘成长路上自我无声的感伤以及自说自话的娱乐方式。而今,它即将变成文本,仿佛增加了郑重的砝码,它会在许多陌生人手上翻阅,接受评判或者认可,那么——
如果你喜欢它,并且将它放在书架上的一个小小角落珍藏,那么我很感激你的肯定和欣赏。
如果你对这样的文字无法接受,那么也不要勉强,而我依旧感激你——即使不能被善待,但那依旧是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