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司辰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叠照片,一张一张狠狠的砸在冷月初的脸上,恨不得将冷月初千刀万剐般的狠狠说道,“这张叫什么,投怀送抱,这张呢,叫一对狗男女,这张呢,绿帽子都给我带到姥姥家了,奸夫**在夜店里公然打kiss,够骚的!”
冷月初捡起地上的照片,一双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第一张是她和丰子朗在宿舍里抱在一起,第二张,是在午夜的街道,丰子朗将她抱在怀里,第三是在夜店里,丰子朗突然吻住了她。
他们被人*拍了,一股愤恨之情顿时溢满了胸腔,看着安司辰那副抓奸在床的眼神,冷月初更是气愤之极,“你派人跟踪我?”
“看来你是承认了?”安司辰在内心似乎还等着冷月初的解释,当安琪给她送来照片的时候,他火大了,特别是最后一张照片显示的日期,就是那夜他和她吵架,生气离开的那晚。
她居然在他走后,迫不及待的去会男人,还tm的当众激吻,臭女人将他安司辰放在哪里。置于何处,他那么费尽心思的讨好她,她眼睛都不眨,一个笑脸都不给,还给她勾引男人,带绿帽子,这让他如何能憋住这口气???
“你不是已经有了结论了吗?”冷月初瞥了他一眼,冷冷回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是想打她,何必费尽心思找人*拍!
“在外面给我偷人,你还拽什么拽?”安司辰怄死了,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她对视,幽深的眸子里怒滔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挫败,“在你心里,究竟将我置于何地?”连安司辰自己都没有觉察,此话一出口,竟然包含着丝丝的心痛,关于*拍,他解释也懒得解释。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长相嘛?家世吗?床上技术吗?”安司辰冷笑一声,语气里竟有了一些苍凉的感觉。
冷月初愤恨的看着他,恨意染红了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什么都比你好!”
大大水眸子里的恨意和仇视,将安司辰那颗快要发狂的心刺得生疼,什么都比他好吗?言下之意,她已经和他上床了!仿佛一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安司辰像是被击败的野兽,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随即,沉静的脸再也不看到一丝一毫的表情,面无表情,死灰一般的沉静。
他缓缓的放开冷月初,站了起来,屋里静的出奇,突然他邪魅的一笑,洁白的牙齿泛着森冷的光,受伤的眸子点亮决绝的报复,冷笑一声,幽幽出口,“是吗?不会是我这段时间冷落你,饥不择食什么货色都找,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对着冷月初一笑,看得冷月初毛骨悚然,心下一紧,想起身逃跑,却被安司辰大吼一声,一把捞起,没等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已被他大手生拉硬扯的给扒掉,顿时便全身赤luo,冷月初挥舞着双手,死命的去抵挡安司辰的侵犯,此刻的安司辰已被气愤和嫉妒冲昏了偷拿,一双嗜血的眸子,燃着熊熊烈火,像一头猎豹一般,将冷月初扯到窗前,大手一挥,将白色的纱质窗帘撕掉了一条长绳,硬生生的将她挥舞的双手倒扣在伸手,死死的困住。
“安司辰,你放开我,放开我——”冷月初吓坏了,她没见过这么发狂的安司辰,大声的呼喊。
“安司辰你就一个变态,魔鬼,我恨你,恨死你——”安司辰已经不顾冷月初的哀嚎,将她丢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的白的如梦幻般的宽大三脚架钢琴上。
随即挺拔健硕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将光着身子的她死死的按在了光洁的钢琴上,冷月初羞耻极了,还以为这架美丽的钢琴最多无奈最多演奏出最哀伤的曲子,但今天它的美丽见证了一幕最肮脏,最禽兽的行为!!
她拼命,拼命的挣扎,可惜手被死死的困在身后,压的好疼,双腿被他困得一动不动,只有将头疯狂的乱撞,击打在光洁的岗前面上。
安司辰此刻就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已经没有了理性,只想着征服和占有,他硬生生的分开她的大腿,拉开裤子的拉链,那只让冷月初恐惧到极点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啊——”冷月初一声大喊,安司辰毫无预警的侵犯,没有任何的前奏,下ti干涩的很,比初夜撕裂般大的疼痛还要疼,她又一次被他占有了!!
排山倒海的攻势,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胳膊被压在身下,好疼,钻心的疼。
“安司辰,安司辰放了我,好痛,好痛——”终于,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哭着,喊着安司辰让他停下,可,他却像着了魔一般,陷入了疯狂。
她想咬住下唇,可是剧烈的疼痛根本让她合不上嘴,在安司辰的狂轰滥炸之下,冷月初像是深夜暴风骤雨中,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摇啊,晃啊,她的头好痛,好晕,想吐——
“你不是说变态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态!”安司辰故意加重了力道,一吃强过一次的攻击,在冷月初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蹂躏——
“啊,好痛,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好痛——”再也忍受不了身体上的强烈疼痛,她开头求饶了。w-w-w.Lk
“痛!”安司辰冷哼一声,再次加重力道,“就是要你痛!不痛不长记性,你告诉我,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说!!”
“——”
“说!”安司辰猩红的眸子暗藏杀机,身子再次袭击她柔软的地方。
“痛——放开我,我没有和他怎么样,真的——”冷月初泪流满面。
“说我比他强,说!!!”暴戾的声音几乎将屋顶掀翻。
“我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欺辱的身子已经酸痛无比,嗓子也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剧烈的运动,被汗侵湿的头发贴在凄楚的脸上,她不哭了,不闹了,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的盯着高高的天花板,任凭安司辰去折腾,去进攻。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一幕肮脏的戏码,巨大的白色钢琴上,美丽的女孩,青春的身子几乎如钢琴的颜色化为一体,身上的男人,精壮无比,古铜色的肌肤和女孩洁白的身子构成最强烈最刺眼的对比,白色的窗帘被海风吹起,划出哀伤绝伦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