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初夜万金(1 / 2)

 月姨快步的走到看台上,看着到现在还未回神的众人们,骄傲的开口:“刚才那女子,便是万花楼的花魁——青鸾;今夜她将变卖初夜,各位主子们,只要你们肯出钱,那位绝代佳人便是你们的~!”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就见汴京最大的粮商吴良听到这话,立马高喊:“我出五百两白银。”

那站在一侧的姑娘们听到这个价,霎时愣住,没想到这价码刚喊出来就是——五百两,这么高的底价可是她们第一次听到啊。

那鲸鱼帮帮主也毫不示弱的高喊:“一千两白银。”

其他人见已开始竞价,便也站于凳子上高喊着:“两千。”

“我,五千。”

……

……

……

“我何老三出八万两。”就见一直叫喊很高的漕运老大,拍着桌子喊道。

那青鸾早在刚出来时,就被这漕运老大盯了上,被他看上的女人,势必会被他弄到床上,这等绝色佳人,他何老三绝对不会放过。

而这时,在凉帐中急得团团转的叶牧纯拍着大腿叫喊着:“他奶奶的,那个色鬼怎么这么难缠?八万两啊八万两,亏他喊得出来;不行,不能让这样的美人被这种人渣糟蹋了。”于是就见叶牧纯咬牙高喊:“你爷爷我出九万。”

水榭上的众人听到这话,霎时睁大了眼睛;天那,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一个*女的初夜被喊到了九万两;而那些姑娘们更是在听到这喊声,吓得差点瘫倒地上。

何老三看出来是那号称天下首富的叶牧纯在于他竞价,便气的胡子都歪了,轻咳一声,接着喊道:“十万,我出十万两。”

这个声音,还未落定,众人彻底无语的坐在椅子上,连起哄都不敢了。

十万两买一夜?他们可没有这样的气魄和胆量。

而那叶牧纯也被气的不轻,顿时眼冒火花、头脑发胀,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输过;可是,若他再喊下去,回去了老头子一定会拿着柳条满院子追着他打;于是,再牛的人也变得蔫了下去,一脸苦涩。

那水榭上的何老三等了老半天都没有听到叶牧纯再喊价,便喜上眉梢;一张老脸笑得像哭了的橘子,尽是褶皱;而大伙儿也忙起身道贺,恭喜这个半老的家伙最终还是抱得美人归。

月姨站在看台上,欣喜的捂着胸口。

天啊~!十万两买一个青楼女子的初夜,这个数目,将会被记载在史册上吧。

就在她刚要开口宣布结果时,忽然,一阵清爽的嗓音传来,似带着天山的清新和海底的柔曼,轻缓的响起:“本王出十万两,黄金~!”

清淡喑哑之音,带起些许磁性,竟没有一丝怪异,听起却有着几分慵懒之意,让人恍若晨风中漂浮;千般神韵、万种风情,就像晚风抚过琴弦,有如落花飘零水面,让人心旷神怡、怡然自得。

水榭上的人顿时抬头凝望,就见那细帘之后,一位身着雪白长衫的男子负手而立;一身的贵气呼之欲出,如玉的脸颊上似带着千年不化的柔情,淡雅而又芬芳;头顶的金龙玉冠可以看出他显赫的身份和无人能及的卓然。

何老三本欲抱得美人归,谁知在这时,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顿时瘫软在地,半天起不来身。

而愣在一旁的叶牧纯在听到那声话后,更是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等他颤颤巍巍的走到周深面前时,就见周深一脸柔情、眼睛晶亮的闪着喜悦的光泽。

“周,周深,刚才那句话,是你喊的?”

周深见叶牧纯一脸怀疑,笑着走出凉帐,将自己真正的面目展现在大家面前。

而水榭众人,当看清楚那人时,便再也不敢多话,而那何老三便也认命的嘟囔道:“原来是当朝八皇子啊,他看上的人,就是送给我,我也不敢要啊~!”

月姨不敢相信的小跑到周深面前,精美的脸上尽是诧异:“王爷?您刚才说十万两黄金?”

周深见大伙儿还在云里雾里,眼里的笑意更是浓烈,微微弯起来的眼角上尽是沉稳之色:“月姨,明日你到本王府中去拿银票。”

站在一边的叶牧纯再也忍不住的颤抖一下,紧紧地拉着周深的衣袖道:“深,你确定要用那么多钱去买一个青楼女子的初夜?”

“天下都是我周家的,区区十万两黄金并不算什么;只是千金易求、红颜难得;本王与青鸾姑娘一见如故;月姨,难道你不带我去见见她?”

周深潇洒的说道,只是谁也没有发现,在那无谓的脸颊上,竟然隐含娇羞之色。

“好~!王爷不愧是难得的性情中人;民女这就带您去。”

月姨开心的拍手道,然后一路遥遥先走,带着周深直往那深闺走去。

叶牧纯惊吓的半天反应不过来,是谁说这逐鹿王酷似寒冰,又是谁说他虽然美好但不食烟火之味、更不懂人间风情?那是这小子韬光养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而看台上的众人在见到周深与月姨齐齐离去,也任命的坐在下面,继续看着下面的表演节目。

没想到今日花魁之争,竟然引得当今皇帝最喜爱的皇子——周深?更没想到他竟然用十万两黄金买得一女子一夜相陪。真可谓是龙子皇孙、出手阔绰啊。

想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怎能配与逐鹿王争女人?想到这里,众人也是慢慢撇去了心里的遐想,专门看着看台上继续的节目;虽然大美人没有,但这里的小美人可是成群啊;挑得一两个回去,那也不算白来。

周深在月姨的带领下,很快就到了万花楼的二楼,而青鸾的房间,就在二楼的最深处。

当月姨指着一件紧闭的房门,窃窃的捂着嘴角发笑的离开时,周深竟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敲门;脑海中,那张倾城绝色的半张脸久久的萦绕着,还有那眼神中股彻骨的悲伤,竟让他有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抚慰的冲动;他,从来不知什么叫‘一见倾国’,今日,他总算明了。

周深依旧忐忑的站在门口,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掩目、紧抿嘴唇;现在的他,哪还有刚才的意气风发、骄傲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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