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两个大佬之间的谈话就显得很随意了。</p>
但杨磊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交流方式。</p>
都是大佬，都是大忙人，正常情况下没有谁会抱着个手机叽里哇啦地聊个不停。</p>
很少有那样的。</p>
而且吧，到他们这个级别，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先做预案，至少也有腹稿，也就是心里有数。</p>
这种情况下，谈事情的时候，一开口就知道这事儿能不能成，几乎不会有临时变卦的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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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临时变卦，也需要挂掉电话重新考虑、商量之后再做决定。</p>
可是，到杨磊这个级别，乱七八糟的电话也多。</p>
哪怕他已经很注意保密自己的电话了。</p>
可依然有新电话打进来。</p>
这次是一个自称某地方国投部门负责人的人，说是想要投资羚羊科技。</p>
他想都不想地拒绝。</p>
他可不想和这些单位扯上什么关系。</p>
就算真要和这些单位发生点什么，也会好好选择，选择最优质的合作目标，而不是随便找个单位就合作。</p>
得罪人？</p>
杨磊才不怕得罪人呢。</p>
做小买卖的怕得罪这些人。</p>
可到了他这个高度，只要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基本上没有解不开的恩怨。</p>
一份投资意向递过去，地方上还不是一样笑脸相迎？</p>
啥？</p>
有恩怨？</p>
什么恩怨，那是缘分还浅。</p>
大利益面前根本没啥恩怨可说。</p>
然而，刚挂了一个电话，又有一个打进来。</p>
这次可不能乱挂。</p>
这次打进来的是某企鹅那边的人，是副总，而不是小马哥。</p>
这让他有点失望。</p>
不给面子啊。</p>
其他人都是老总直接对接。</p>
就你企鹅只派个副总。</p>
看不起谁呢？</p>
杨磊腹诽着应付几句。</p>
果然也是问价常聊科技呢，一听杨磊报价，那副总差点爆粗口。</p>
这自然聊不下去了。</p>
还咋聊吗？</p>
都差点骂人了。</p>
当然，某企鹅比某浪还穷，肯定不会掏这个冤枉钱。</p>
其实杨磊心中，常聊的买家也就某浪更靠谱一些，某易、某度、某企鹅甚至某里根本不在他的客户范围内。</p>
为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