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小姐,你说那个五王爷突然来我们凤府干什么?我记得咋们老爷不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啊!是不是老爷做了什么枉法的事,惹得五王爷亲自来审查?”绿竹边走边说着,脸上的神情因自己的猜疑变得更加凝重。

凤睐无语地对着天翻了个白眼,“你就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到了大厅里就知道了,想那么多干嘛!白让自己操心吗?”

“可是,小姐,如果老爷真的犯法了,我们去了不就是自投罗网,不行,我们得偷偷去查看情况,不然不明不白地去了,会落得个阶下囚,我们绝不能冒这个险。”绿竹眼里满是担扰,无论自己的猜想对与不对她都不能冒这个险,小命保住要紧。

这个白痴,她是不是得了幻想症,净想着这些很蠢的问题。

凤睐顿时满脸黑线,她停下脚步,跟在她背后的绿竹没想到她会突然停下来,一时刹不住脚步,撞到了凤睐的后背,跟在她们身旁的通报丫头,看了不由地掩嘴笑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突然停了下来,好痛啊!”绿竹摸了摸被撞得有些痛的额头,嘴里不满的嘟哝着。

凤睐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伸手截了截绿竹的脑袋,哼声地道,“你这丫头,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棉花,你以为凤生会像你一样蠢啊!你经商几十年了,吃的盐不知道比你吃的饭多少多少倍,他是老奸巨滑的老狐狸,就算他真的干了什么枉法的事,你觉得他会那么轻易被别人查到吗?既然他做了几十年的生意都没出什么事,那今天更不会出什么事,而且,你也不想想,人家王爷可是金身贵躯,他想要抓人,也用不着亲自来抓人吧,再加上那报告的丫头来看,五王爷好像是单独来这里的,根本没有惊动官府们,你觉得像是在抓人的情形吗?”话说得太快,谁也没去注意凤睐是直接叫了凤生的名字,而不是叫爹。

绿竹仍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她仍不放心,“那小姐,如果老爷犯的法是需要私自了结的呢?我听别人说,有些权势的官府为了私了,甚至不经上头的指令直接用刑盘问,如果五王爷亲自来的话是要把老爷做的那些枉法的事私了的话,我们全府上下也会跟着遭殃的。”并不是她多作顾虑,而是生命是如此的宝贵,而人也只有一次的生命,就算事情真的是她想多了,她也不想涉这个险,奴仆的生命在那些高贵的人眼里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他们并不把一个人的生命看得重要,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可以要那些奴仆去死,这就是社会上的不公平,而她更应该好好的保护自己的一条贱命,无论用那些方法,只要能生存下去,就有希望。

凤睐一听,险些滑倒,她想像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堂堂五王爷会为了一位商人这么大费周章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这丫头的脑袋是不是生锈了,所以才说这些令人听了想扁人的话。

两人的心思各异,谁也有谁的想法,毕竟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而且生存的空间也不一样,她们谁也有谁的顾虑和想法。

懒得再解释,凤睐对天翻了个白眼,就径直地往大厅堂里的方向走去,再这么解释也只是徒劳,绿竹这丫头也不知道是谁给洗脑了,才会思想如此偏激固执,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代,什么地方,孤独羽远在羽都,突然来檀城,绝对有什么重要的事办,除非那重要的事办完了,他才有空办自己的私事,对,从孤独羽的行为来看,他来凤府办的绝对的私事,而不是公事。虽然她一整天都在睡,但消息可比谁都灵通,只要她想知道的,动一下脑子就什么都知道了,突然,她觉得有这一份能力也不错,只是用多了也不好,这样不用去想,去思考,脑袋有一天也会被死机的,所以动动脑子用自己的智商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是一件好事。

她可是听闻孤独羽是位冷漠多疑的人,要是凤生真的干了些什么枉法的事,他绝对会用最极端的方法把凤生抓起来,而不是亲自来凤府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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