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阿竹,你去过苏州吗?有么亲戚朋友在那里吗?”语气中带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仿佛这句话不是在问对方,也是在问自己。
阿竹摇了摇头,:“没有。至少我记事起,没有。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岛主带到了岛上。他是在方金人那里留的我,我应该是个方孩子,也不我爹娘在我还没记事之前有没有带我去过苏州。”
刚说完,几滴泪珠已经挂在了脸上。在这样的夜晚,这样一个泼开朗的女孩子,起了自己可怜的身,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又有谁,这样伤感落泪的夜晚,对来说是不是态呢?
虞灵绍赶紧靠近去,用衣袖帮忙擦拭泪珠:“那到了苏州后,让月姐姐带阿竹你到处逛逛。”
阿竹点了点头,转泪为笑,:“以前,我总以为界就岛上这么大。后来听多从外面到岛上的人聊天,我才外面的界那么大。”
虞灵绍:“我中华大地,自然是幅员辽阔的。是,如今衣冠渡、王室偏,方为金人占领,致使汉人往来不便,许多人一生都没有机会完全领略到大地不同风的。””
阿竹忽又问:“那灵绍哥哥,你去过苏州吗?那里是个么样的地方啊?比咱们岛上怎么样啊?”
虞灵绍笑了笑,又转过身望着江面,仿佛随着这江水,绪早已飘到了苏州。过了良久,他才缓缓:“也许虞灵绍从来没有去过苏州,也许多年前我去过苏州。”
“我听不懂。”阿竹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么眼前这个对外人冷漠、对自己人和蔼可亲的大哥哥,有时候总是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也许以后你会懂的。”虞灵绍笑了笑,“你也早点歇息去吧。明天还要坐船去苏州呢。”
待阿竹离开后,虞灵绍又望了望窗外。。
浮云已散。夜空中有高悬的明月和散布着的几颗明星。
“今夕是残月,他时月会圆。明天会是个好天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