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1 / 2)

 鸳鸯剑法话未说完,江玉帆已冷冷的道“不必了,杀放但凭于你,我们概不过问。”

陆丽莎莎同样冷冷的问“你可是怪我近乎喧宾夺主?”

江玉帆沉声道“我们没有人这么说。”

陆丽莎莎冷冷一笑道“我如果不如此做你们贤伉俪恐怕要永远以疑虑的心情对待我,因为据我在‘仙霞宫’追杀‘霞煌’老贼时,发现‘仙霞宫’的女弟子中,似乎也有一两人着苗女的服饰……”

江玉帆颔首沉声道“这一点我们早就知道!”

陆丽莎莎立即正色道“这也正是我要出手惩治贼子之前,要他们认证一下,我陆丽莎莎并不是他们‘仙霞宫’的苗婆子……”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沉声道“你既然不是‘仙霞宫’的苗婆子,你就动手将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何必再叫俺动手!”

两个发呆的彪形大汉一听,突然“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向着陆丽莎莎连连叩首哀求道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陆丽莎莎看也不看,继续望着“黑煞神”,正色道“不,我的目的在使诸位提高警惕,此前去‘仙霞宫’找‘霞煌’老贼报仇,贵同盟必须个个有一身惊人的武艺,否则,去了也是送死,反而不如不去。”

江玉帆听得神色倏变,“悟空”等人听得勃然大怒。

“黑煞神”早已怒吼一声,飞身纵进场内,同时瞠目怒声道“好,俺就掂掂他们的份量,试试他们的武艺。”

说话之间,一对精钢特制的虎头护手钢钩已撤在手中。

陆丽莎莎一见,立即阻止道“慢着!”

“黑煞神”听得一楞,立即转首去看彩衣女子陆丽莎莎。

陆丽莎莎则沉声道“你曾夸下海口,要以你一双铁掌擒下他们,是以,你们双方均不得使用兵器!”

“黑煞神”一听,更是怒不可抑,大喝一声,丢了手中的双钩,望着地上的两个大汉,厉喝道“快起来,你们是两人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两个彪形大汉,惶恐的跪在地上,浑身乱颤,那里敢起来动手?

陆丽莎莎则斥声道“你们俩人如想活命,便应尽力施为,只要你们俩人之一能够胜了这位大侠,江盟主马上放你们离去,绝不难为你们,如你们死在这位大侠的掌下,那是你们该死,也怨不了谁,要死想活,但凭你们自己!”

两个大汉焉敢动手,依然跪在地上不起。

“悟空”和尚等人,打遍江湖,纵横大江南北,鲜少碰上敌手,他们当然自信“黑煞神”

收拾一个“仙霞宫”的喽罗人物绝无问题。

是以,这时一见两个大汉仍跪在地上不起,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怒火,不由大吼一声

“你们再不起来佛爷就一铲铲死你们!”

说话之间,飞身向前,手中日月铲,挟着一道寒光,迳向两个大汉铲去!

岂知,就在“悟空”的日月铲铲前两个大汉的同时,两个大汉双手一按地面,竞以伏跪在地的原姿势,身形斜飞,暴退三丈。

两个大汉这一展露轻功,不但一铲铲下的“悟空”呆了,就是“一尘”等人也不由楞了!

两个大汉身形落地,立即脚踏子午,精神抖擞,双目闪闪生辉,同时,有力的一抱拳,道“小的们谨遵上命,就请这位大侠赐招!”

其中黑脸于顋胡子的大汉,继续朗声道“小的武虎,愿无向这位大侠请教!”

说话之间,一个箭步纵了过来!

江玉帆一见两个大汉的身手眼神,知道对方都有不俗的拳脚,“黑煞神”如果用双钩,还有致胜的把握,如果用掌,非输不可。

是以,一见大汉纵出来,立即沉声道“不必动手,你们可以走了!”

陆丽莎莎听得黛眉一蹙,两个大汉也楞在当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真的可以走了。

“独臂虎”立即怒喝道“我们盟主已下了命令,你们还不赶快跑?”

两个大汉一听,抱拳躬身,朗声应了个“是”,转身就待奔去。但是,陆丽莎莎却脱口娇叱道“站住,你们既是‘霞煌’老贼的心腹,亦必是心黑手辣之徒,就由你们在水中下毒,杀了孙延庆,又烧了大寨一事可以证实,江盟主虽然赦你们不死,但本姑娘却不能你们全身而退……”

话未说完,两个彪形大汉已“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同时,叩头伏身哀求道“姑娘开恩,姑娘开恩!”

江玉帆看得剑眉一蹙,知道陆丽莎莎有意证实她不是“仙霞宫”的奸细,所以才要作得如此绝决。

是以,正待说什么,仇兰英已哭述道“江盟主,这两个恶徒万万饶恕不得,小女子背上的两刀,虽然是方才那个持刀的恶汉所伤,但小女子的夫婿孙延庆,一定是他们俩人所杀!”

江玉帆一听,自是不便再说什么,而陆丽莎莎这时亦望着两个大汉,怒叱道“现在本姑娘毁了你们俩人一身武功,毫不影响你们转回‘仙霞宫’向‘霞煌’老贼报信,你们告诉他,半个月之后,本姑娘陪着江盟主伉俪,一定前去取他项上的首级!”

“级”字出口,纤指连点,两个跪在地上的大汉,连声闷哼,浑身微颤!

只见陆丽莎莎点完,继续叱声道“七日之后,你们必会感到周身如坐针毡,那时你们只需泡在热水缸内,痛苦立减,待等全身舒坦,你们已失去武功,却保住了你们的狗命,去吧!”

两个大汉面色惨白,额角渗汗,这时听罢,倏然跃起,一声不吭,转身狂驰而去。

仇兰英一见两个大汉仍旧能施展轻功,不由望着陆丽莎莎,震惊的道“陆姑娘,他们……?”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已冷冷笑着道“如果他们不运功动气,可能还维持到七日以后发作,如今,他们最多三日,必感万蚁钻心,如芒在背!”

如此一说,“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个个面现怒容,俱都觉得陆丽莎莎虽然长得雍容美丽,却是一个蛇蝎美人!

陆丽莎莎似乎看出“悟空”等人的心意,不由冷冷一笑,道“诸位也许觉得我的心肠太狠毒了,我们抛开他们水中下毒,杀人烧寨的罪恶不谈,仅就我们将来进攻‘仙霞宫’而论,如果放他们好好离去,将来在彼众我寡的情形下,势必又多了一份阻力,不客气的说,诸位中很可能就有一两位丧命在他们的手裹。”

“黑煞神”“独臂虎”等人虽然听了不服气,但他们根据盟主江玉帆方才阻止动手一事,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仙霞宫”裹的高手,必然个个不俗。

陆丽莎莎见“悟空”等人没有异议,这才转首望着江玉帆和陆佟韩朱阮五女,继续道

“经过了这几个歹徒的一揽和,可能更增我们之间的同仇敌忾之气,江盟主,你是愿意率领贵同盟继续前去,还是和我合作,共杀‘霞煌’老贼,各达各的目的!”

江玉帆剑眉微蹙道“和你合作怎样,不和你合作又怎样?”

陆丽莎莎毫不迟疑的正色道“和我合作,我们俩人共研一种武功,必可大破‘仙霞宫’,活捉那‘霞煌’老贼,如果贵同盟单独前去,还是那句话,贵同盟去了也只是送死……”

“悟空”等人一听,顿时大怒,纷纷指指着陆丽莎莎,怒声问“你是怎么从‘仙霞宫’活着跑出来的?”

陆丽莎莎毫不生气,依然神色自若的道“那是因为我最初低估了‘仙霞宫’的势力,自以为以我的武功本事,只身单剑,必可将‘仙霞宫’踏为平地,但是一经进入到‘仙霞宫’,立即发觉情形不对,是以,立即改变主意,趁追杀‘霞煌’老贼之际,逃了出来。”

陆贞娘突然关切的问“那么你杀了‘霞煌’老贼了没有?”

陆丽莎莎见问,不禁有些悲愤的道“如果我杀了那老贼,还会那等狼狈的在此地遇上了诸位?”

江玉帆根据陆丽莎莎的谈话,以及再和“慧如”老师太与“獠牙妪”俩人的话加以对照,觉得“仙霞宫”的实力绝不能等闲视之。

显然,他原也有意和陆丽莎莎共研“万钧鸳鸯剑法”,既然对方要求和他另练一种武功,也许这种武功较“万钧鸳鸯剑法”更为有用,更具威力。

是以,一俟陆丽莎莎话落,立即关切的问“但不知姑娘要在下共研的是一种什么武功?”

陆丽莎莎似乎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略显迟疑,不得不含糊的道“学这种武功的条件非常刻苛,不过,以你的武功造诣,最多三五日即可习成,这件事,我还要和你的五位夫人共同商议,而且,还要选一个清静适宜的位置……一陆佟五女听说还要和她们五人商议,心中更感迷惑。

“风雷拐”老经世故,断定这位美丽雍容的汉苗混血姑娘,很可能要和江玉帆单独生活在一起,直到完全习成她那种功夫为止。

但是,他也曾想到,如果早些在中途遇到一位姑娘,共研“莴钧鸳鸯剑法”,前去“仙霞宫”,岂不是更有致胜的把握!

“风雷拐”有监于此,深怕陆佟五女会反对,只得故意拱手正色道“姑娘但请放心,只要姑娘提出来的练武要求不越乎礼,我们这五位少夫人一定会答应,更何况这关系着本同盟前来的主旨和这么些人的性命?”

陆佟五女何等聪明?

一听“风雷拐”的话便知在提醒她五人,不可因儿女私情,罔顾大局。

是以,五女正待说什么,陆丽莎莎已望着“风雷拐”羞红着娇靥笑着道“听你这位老英雄的话意,好像我要和你们五位盟主夫人争宠似的,实在说,如果我能事人为妻,岂能虚度到这般年纪?”

“风雷拐”被说的甚是不好意思,赶紧抱拳歉声道“姑娘万勿误会,老朽所指,并非谨此!”

陆丽莎莎一直娇靥通红,这时一听,神情不由一楞,正待说什么,突然响起了傻小子“铁罗汉”的怒嚷声音道“肚子饿瘪啦!你们还有完有了没有?”

如此一嚷,简玉娥和憨姑突然恍然急声道“呀!糟糕,锅里还炖着一锅牛肉!”

说话之间,飞身向平棚那边纵去。

正待说话的陆丽莎莎,却望着傻小子,道“小兄弟,你的肚子虽然饿瘪了,但现在煮的饭,未必一定能吃!”

如此一说,江玉帆等人惊得脱口轻“啊”!

“鬼刀母夜叉”的脸一红,不由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饭是俺煮的,毒是俺验的,现在的饭为什么不能吃?”

陆丽莎莎淡然含笑道“你薛女侠也是久历江湖的聪明人,你真的相信他们在八大桶水中,只有一桶水放了毒?”

“鬼刀母夜叉”和“独臂虎”同时正色道“的确不错,只有一桶水沾上银簪子才变乌!”

陆丽莎莎淡然一笑道“我想那一定是那最后一桶有毒!”

“鬼刀母夜叉”神色一变,脱口惊“啊”,顿时呆了!

“独臂虎”则震惊的道“你怎的知道最后一桶有毒?”

“一尘”道人和“风雷拐”一听“独臂虎”的口气,不由吃惊的急声问道“郭堂主,真的是最后一桶有毒?”

“鬼刀母夜叉”焦急的道“是呀,到俺试到最后一桶时,才发现银簪发乌!”

陆丽莎莎立即解释道“那是因为你验得太快了,如果你每一桶多停一会,恐怕在试到三四桶的时候,银簪就乌了。”

“风雷拐”却迷惑的道“照说,银器是试毒的最佳金属……”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已淡然一笑道“不,苗疆山区的有毒物,不下一百多种,并不是每一种毒物都可以用银器测得出来的!”

话声甫落,傻小子“铁罗汉”,突然惊恐万状的,似有所悟的瞪大了两眼急声问

“怎么着?你们说方才煮肉的水里有毒呀?”

江玉帆等人一听,心知不妙,因为傻小子“铁罗汉”是个出了名的馋猫。

朱擎珠首先吃惊关切的问“大聪弟,你可是偷吃了什么东西?”

傻小子见问,突然“哇”的一声,张开大嘴哭了。

“黑煞神”和秃子也不由关切的问“大聪弟,你吃了啥?”

傻小子“哇哇”大哭道“方才俺偷偷去吃了两块肉!”

话声甫落,陆丽莎莎已惊异的问“你真的偷吃了两块肉?”

傻小子“哇哇”大哭着点了点头。陆丽莎莎一见,立即解下背在背后的细长袋子,拉开绳口向外一倒,众人的目光一亮,陆丽莎莎的身前立即暴涨起一蓬耀眼生花的柔弱彩霞。

江玉帆等人凝目一看,只见陆丽莎莎手中拿着的,竟是一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既像翡翠,又像珊瑚,而且,雕刻的极为精致的洞箫。

大家尚未凝目细看,陆丽莎莎已望着“鬼刀母夜叉”,郑重的道“薛女侠,这是我们苗疆有名的‘摧毒箫’,请你拿去试一试,饭中确实没毒才可以食!”

“鬼刀母夜叉”虽然觉得陆丽莎莎神情言词问有的傲了些,但由于她的如此关怀大家的生命安全,“鬼刀母夜叉”也不由对她起了几分敬意。

是以,急上两步,双手接箫,并恭声应了个“是”。

陆丽莎莎将箫交给了“鬼刀母夜叉”后,并继续叮嘱道“如果水中是烈性毒药,箫管立变血红,次者变绿,轻微者变成淡棕色!”

“鬼刀母夜叉”再度应了一声,转身向平棚飞身纵去。

陆丽莎莎一俟“鬼刀母夜叉”走后,立即望着江玉帆和陆佟韩朱阮五女,一笑道“水中有毒也好,无毒也好,总不能因此我们就不去‘仙霞宫’了,现在,我想请江盟主和五位夫人单独在一个帐篷里谈一谈!”

江玉帆心中暗急前去“仙霞宫”,当然也急于想知道陆丽莎莎究竟要和他共研什么武功。

但是,尚未开口,已经会意的佟玉清,已关切的问“姑娘可是要商谈和玉弟弟共习武功的事?”

陆丽莎莎立即颔首道“不错。当然,我也知道不宜在此地进行演练,但是,这一带六、七十里地之内,还没有合适的练武场所……”

话未说完,仇兰英已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江盟主何不和我回到寨里看一看?那么大一片房屋,总不能烧得一间不剩吧?”

“风雷拐”一听,立即躬身道“启禀盟主,仇女侠说得不错,再说,我们也必须重新准备食水和食粮!”

就在这时,乎棚方向突然传来憨姑的脱口惊呼“啊,血红色,剧毒!”

江玉帆等人听得一惊,不少人脱口轻啊。

接着,平棚方向已现出一蓬毫光,同时奔来三人,正是“鬼刀母夜叉”和憨姑与简玉娥。

只见三人神色紧张,似乎也满腹怒火,一到近前,立即将洞箫血红的一端送至江玉帆的面前,同时急声道“盟主请看,果然有毒!”

陆丽莎莎也看得神色一变,不由趋前急声问“锅里的牛肉,可是用这一桶水煮的?”

“鬼刀母夜叉”和筒玉娥同时紧张的点了点头。

但是,两人尚未开口,已经停止大哭的傻小子“铁罗汉”,又再度“哇哇”的大哭起来。

陆丽莎莎看了傻小子一眼,不由望着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惊异的问“这位小弟可是有过什么仙缘奇遇?”

话未说完,哇哇大哭的“铁罗汉”已哭声道“俺没事就偷喝一点儿秃子哥的‘仙芝露’,昨天晚上俺才把它喝完!”

秃子听得“啊”了一声,急忙打开自己的皮囊,拿出装“仙芝露”的小玉瓶急忙晃了晃,立即望着江玉帆无可奈何的道“果然一滴也没有了!”

一旁的“黑煞神”和“独臂虎”却哈哈一笑道“这一下子可好,就是花一千两银子也找不到人来试验吃毒药,现在已经由大聪弟证实,咱们的‘仙芝露’,的确是万灵仙丹了……”

“了”字方自出口,佟玉清的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看,大家快追!”

大家听得心中一惊,循着佟玉清的惊急目光一看,只见百十丈外的岭巅棱线上,正有一点亮影,快如星飞丸射般,正向西南电掣驰去!

尤其,正当孙延庆的大寨余火未熄,那道快速亮影看得格外清晰!

江玉帆一看那道快速亮影,目光一亮,顿时大怒,不由震耳一声大喝“姓阎的女子站住!”

大喝声中,衫袖疾拂,身形电射而起,直向岭巅上追去。

陆佟五女和“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知道江玉帆已断定那点快速亮影,就是前去“九宫堡”盗走“万艳杯”,在幕阜山的北山口戏弄他们,而又跟踪至黄山滋事,复于昨夜肋迫孙延庆夫妇准备食水和粮食的银装背剑少女。

佟玉清等人一听江玉帆的大喝声音,声震耳鼓,谷峰回音,知道他已愤怒至极,起了杀机。

是以,大家不敢怠慢,纷纷起步,急急迫去。

陆丽莎莎一见那点快速亮影,也不由惊得娇靥一变,紧跟着陆佟五女,也展开轻功身法追去。

江玉帆这时是何等功力,由于他在黄山转回“九宫堡”后,苦练“天仁武功宝录”上所有武功要诀的心法,加之他习成了“银河泻地”剑法之精华,武功更是今非昔比,尤其轻身功夫,可说一日千里。

这时一经展开身法,加之他这次决心捉住阎姓银装少女,只见他身形如一道上升的喷烟银虹,直向岭巅上的银装女子追去。

陆丽莎莎一见,娇靥更形大变,不由望陆佟五女,惶急的道“五位少夫人,绝不能让江盟主暴怒深入!”

说话之间,尽展轻功,身形突然加快,竞越过佟玉清和陆贞娘,身形宛如上升的彩虹,直向已达岭巅上的江玉帆,电掣追去。

陆佟五女一看,心中更加焦急,各自尽展身法,直向陆丽莎莎追去。

因为陆丽莎莎一经展开身法,倏忽问已超过了她们十数丈,她的功力如何,可说已到了惊世骇俗的境地。

一到达岭上,陆丽莎莎娇靥再度大变,因为江玉帆已用了“银河泻地”的身法,只是没有撤剑,距离的银装背剑女子,已不足五十丈了。

而在银装背剑少女的身前百十丈处,即是一道数峰拱围的畸形广谷,这时,谷中已布满了浓重大雾。

在前狂驰的银装背剑少女,只惊得频频回头,显然,她似乎已惊觉到,无论如何她亦无法逃脱江玉帆这一次的追及了。

但是,身法和江玉帆几乎相等速度的陆丽莎莎,突然嘶声娇呼道“江盟主危险,快停止……”

“止”字方字出口,娇躯一个踉舱,一个跟头栽在地上,一直向前翻滚了七、八丈,才仰面躺在地上。

也就在陆丽莎莎仰面静止的同时,陆佟韩朱阮五女也到了近前。

五女一面慌忙蹲身搀扶,一面举目前看,只见江玉帆已追至银装背剑少女的身后不远,但是,前面的不远,也到了畸谷的边缘!

陆贞娘和韩筱莉觉得陆丽莎莎如此的惊急万状,惶恐至极的嘶声阻止江玉帆继续前追,而且连呼危险,很可能是前面的畸形深谷潜伏着对江玉帆极为不利的危险。

朱擎珠和阮嫒玲也有同样的想法,是以,四女不约而同的惶急娇呼“不要再追下去,快些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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