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2)

 少侠怒训娇师妹陆贞娘继续正色道“小妹可以告诉大家一个外问极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天山派的规矩不但严,也近乎残酷,轻者被逐出门墙,重者凌迟处死……”

江玉帆突然有所悟的道“这么说,哈巴利行犯的错误并不严重了?”

陆贞娘颔首道“也许是不致凌迟处死的过错,但他仍脱不了被刻名在祖师堂墙壁上的被逐弟子之列!”

如此一说,不少人吃了一惊,因为一旦被刻在祖师堂的墙壁上,世世代代的新进弟子,都会知道他的姓名,和逐出师门的卑劣事迹。

陆贞娘继续道“而且,还以极严重的条款干诫派中弟子,不管他是什么地位和身份,擅与逐出师门的弟子来往者,一律处死!”

陆丽莎莎听罢,沉吟良久才迟疑的道“可是,有人曾看到天山派的门人弟子前去看望‘驼背龙’,这也是千真万确的事!”

陆贞娘毫不迟疑的道“那就是‘驼背龙’被逐出门墙之说不确!”

陆丽莎莎立即有些焦急的道“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和两位师妹一直不敢贸然下手,怕的就是和天山派结下梁子?”

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的望着陆贞娘,极关切的道“贤妹对天山派派规那么清楚,可是有什么极要好的友人是天山派的门人弟子?”

陆贞娘微一颔首道“有,她现在的辈份极高,已是天山派的长老……”

话未说完,阎霄凤已兴奋的道“这样再好也没有了,‘驼背龙’是不是被逐的弟子,我们只要派个人去问一问那位长老就知道了!”

绝少讲话的阮媛玲,这时突然有些懊悔的道“当初以‘九宫堡’出发之际,如果请柳娴华姊姊一起来就好了……”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和阎霄凤华幼莺三人的娇靥同时一变,阎霄凤则脱口急声道

“那位柳娴长老今年多大年纪了?”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看陆丽莎莎三人的震惊神情,俱都暗吃了一惊,不由齐声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陆丽莎莎焦急的道“据我派去卧底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前几天就由天山总坛来了一位青春貌美的女长老,好像就是柳娴华!”

如此一说,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俱都大吃一惊!“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更是惊得不少人脱口轻“啊”!

陆贞娘却急忙一定心神,淡然道“我不相信是娴华!”

陆丽莎莎怕陆贞娘难堪生气,赶紧一笑道“所以我说是好像嘛,也许音同字不同之误……”

话未说完,陆贞娘已冷冷的道“天山派的长老只柳娴华一人是女人,而且是美丽少女……”

阎霄凤则不安的补充道“据传回来的消息说,那位柳娴华长老,年轻美丽,一身绿缎劲衣背绿丝剑穗绿鞘剑……”

一身绿缎劲衣一出口,不但江玉帆和佟玉清等人脱口惊讶,就是陆贞娘也不由得一呆!

陆贞娘娇靥苍白,目光呆滞,久久才自语似的道“真的会是娴华?”

“风雷拐”突然起身郑重的道“如果真的是柳娴华姑娘更好,我们可以派人请她前来行宫,并由莎莎公主对她说明‘驼背龙’的恶迹恶行……”

话未说完,“独臂虎”已一捶桌面,起身愤声道“对!看着那老贼犯的是天山派的那一条,该杀的就杀,该刚的就刚……”

对柳娴华颇有好感的“鬼刀母夜叉”,当然不希望柳娴华真的在“驼背龙”那边,这时一听“独臂虎”发话,立即冷冷的讥声道“嗨,俺说缺胳膊的,你少在那儿吹胡子瞪眼睛的啊,俺告诉你,那个绿衣姑娘是不是人家柳姑娘还没有人有把握呢!”

“独臂虎”一瞪眼,正待说什么,华幼莺已蹙眉嘟嘴的道“你们说的这个叫柳娴华的姑娘长老,不知怎的,我听来似乎有些熟悉,就好像在那儿见遇她或听到过她的名字似的……”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突然似有所悟的一挥手,同时解说道“俺的傻姑娘,你呀,你不说俺倒忘了,当初你去‘九宫堡’参加我们盟主的结婚大典时,不就是柳姑娘陪伴着你吗?”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想起来了,纷纷恍然道“不错,不错……”

华幼莺也恍然想起的道“对了,就是她,另外一位是什么谷的女谷主,叫什么燕的女子,她们俩都很美丽……”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解释道“另外一位是‘冷香谷’的女谷主云飞燕!”

华幼莺稚气的连声说“对”,但是,陆丽莎莎和阎霄凤俩人神情忧郁,满腹心事的对了一个眼神。

“一尘”道人却似有所悟的望着陆丽莎莎和江玉帆几人,谦恭的道“不知柳姑娘知不知道,那夜是公主取回来的‘万艳杯’?”

到了这时候,阎霄凤不得不忧急的道“道长是说,那夜在玉哥哥的洞房中将柳姑娘点倒背到阁外的事?”

“一尘”道人立即颔首道“不错,贫道担心的正是这件事,如果柳姑娘业已打听出来,她的前来蛮荒就非常有可能了。”

如此一说,每个人的心头俱都一沉。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俱都想到了他们大喜日子的那天晚上,柳娴华进洞房察看,恰巧遇到了隐身床下的阎霄凤的事。

在当时的情形下,阎霄凤不得不将柳娴华点倒,继而由陆丽莎莎支援,将柳娴华移出阁外,直到盗得“万艳杯”离堡前,才把柳娴华的穴道解开。

殿内这时气氛十分低沉,而寂静得可以听到傻小子叭嗒嘴的声音。

久久,佟玉清才沉重的道“我想柳姑娘应该已知道我们大家来了师姊这里。”

阮媛玲忧郁的道“说不定也是‘驼背龙’迟迟未来侵犯宫都的原因……”

韩筱突然道“玲妹是说柳姑娘一直不赞成‘驼背龙’前来?”

如此一问,陆丽莎莎阎霄凤以及“一尘”“风雷拐”几人,同时颔首道“很有这个可能!”

话声甫落,江玉帆突然望着陆丽莎莎,忧郁的道“师姊,‘驼背龙’的营地距此有多少里?”

陆丽莎莎和佟玉清几人听得神色一惊,几乎是同时急问道“你要做什么?”

江玉帆毅然道“我想我到‘驼背龙’的营地探视一下虚实!”

陆丽莎莎立即正色道“那怎么可以?他的巢穴距此要四五天的行程,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前去?再说,今夜我娘设国筵请你和五位贤妹,以及诸位堂主坛主,到时候你身为盟主的不在场,责问下来,谁能替你担戴?”

如此一说,江玉帆顿时无话可答了。

佟玉清则疑迟的道“我想女王设筵款待我等,在商议国事之际,如没有另一方面的大事,很可能就是讨论前去征讨‘驼背龙’的事!”

“一尘”“风雷拐”等人一听,也纷纷附和应“是”。

韩筱莉则表示道“这应该是目前苗疆国的当务之急,女王不是已把老国舅召回去了吗?”

江玉帆心里明白,老国舅不是女王召回去的,而是陆丽莎莎派回去向女王陈情放弃储位,决心下嫁他江玉帆的事。

但是,口快心直的华幼莺却脱口道“老国舅回去恐怕有比征讨‘驼背龙’的事更重要……”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娇靥绯红,不自觉的低叱道“师妹!”

华幼莺神色一惊,自知失言,顿时住口不说了。

陆佟五女看得一楞,心中不禁一阵狐疑,因为,现在大家误会冰释,又是同门师兄妹,还会有什么秘密?

五女都是冰雪聪明的人,继而一想,俱都似有所悟,如今,当前之急,除了是陆丽莎莎和江玉帆的婚事外,还有什么事比征讨“驼背龙”更重要的事。

阎霄风见华幼莺说溜了嘴,香腮也不禁一阵**发烧。

但是,场面冷寂,陆丽莎莎低叱后又不便解释,阎霄凤只得强自一笑道“是有关征讨‘驼背龙’的事也好,其他重大的事也好,两三个时辰之后,女王一宣布,大家就知道了,还是请莎莎师姊,将‘驼背龙’的武功火候,以及他时下的实力,继续讲下去吧!”

华幼莺见她一句话立时将席问的气氛搞得尴尬别扭,不由倔强的嗔声道“‘驼背龙’只不过是个糟老头,他有什么好讲的,一双‘金刚掌’,满身的毒暗器,论武功还不如他儿子,手下的几个歹徒,也并非什么扎手人物,我从来没把他们放在心里……”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一见华幼莺娇靥罩煞,目闪冷辉,说起来话也狂傲不羁,像这么艳美如花的小姐而有这么一付刚烈脾气,今天碰到还是第一次。

在他们十一凶煞的眼睛里,五位少夫人中,朱擎珠的个性应该算是最刚烈的一个,但凭心而论,如今一比较,朱擎珠逊色多了。

当然,这也是由于环境和娇纵所造成的,加之她很小就失去了母爱,个性自然未免偏激!

陆丽莎莎见华幼莺把话说的太满了,当着“游侠同盟”的这么多江湖好手,心中甚感不安,不自觉的沉声道“师妹,在座的……”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倏然站起,望着陆丽莎莎愤声道“怕我的脾气坏没人敢要我是不是?”

说罢离席,转身向后殿门走去。

阎霄风一见,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脱口急呼“师妹,师妹!”

说话之间,急忙离席向华幼莺追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看,也不由都楞了!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自觉身份有别,都是部属,没有任何人敢去将华幼莺拦住!

先是一呆的陆丽莎莎,这时急忙一定心神,极端震惊的望着江玉帆几人,惶急的颤声道

“快……快……快去把师妹拉回来!”

江玉帆本待起身追去,但一听说“拉”回来,又呆立不动了!

陆佟五女一听,这才急忙起身准备追去。

但是,就在陆佟五女起身准备离席的同时,后殿门外突然传来了阎霄凤的惶急哭声道

“师姊师哥不好了,师妹越房走了!”

陆丽莎莎一听,急忙站起,宛如焦雷轰顶,娇躯一连几晃,险些一头栽在桌上。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惊,呼了声“师姊”,急忙将陆丽莎莎扶住。

陆佟韩朱阮五女一见陆丽莎莎险些晕倒,惊得“啊”了一声,又折身奔了回来!

因为,她们五人都已知道陆丽莎莎怀了身孕,万一震动了胎气,那还得了?

不管她腹中的婴儿是男是女,都是苗疆未来的君主。

但是,陆丽莎莎一手抚着前额,一手乏力的挥动着,同时哭声道“快,快去追师妹回来……”

话未说完,陆佟五女已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后殿门奔去!

但是,陆丽莎莎突然又哭声道“不,五位贤妹请快回来,仅玉师弟一个人前去就够了!”

陆佟五女一听,急忙刹住身势,心里也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陆丽莎莎又流泪满面的望着神情迟疑的江玉帆,哭声央求道“师弟,别忘了,她已是恩师唯一的骨肉了!”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再不迟疑,转身向殿外纵去。

江玉帆一纵出后殿门,殿廊下震惊发呆的苗疆战士,立即急忙定神,十分紧张的指了指西北房面。

也就在这时,西北的房面上,也传来阎霄凤的焦急哭喊声“师妹请回来,师妹,师姊不是真的呵叱你……”

江玉帆一听,再不迟疑,一长身形,凌空而起,直向西北追去。

飞驰纵跃中,江玉帆循声一看,只见就这么转瞬之间的工夫,在前疯狂飞驰的华幼莺,已由一片民房房面上,飞身纵上城墙。

阎霄凤的轻功本来也极惊人,但这寺地由于内心惶急不停哭声急呼,已使她的功力大打折扣。

是以,她远远被抛在数十丈之后,而且,几次在房面上险些跌个跟头,她内心是多么的疼爱华幼莺,她和陆丽莎莎是多么的苦心为恩师扶养起这块唯一的血肉,由此也就可见一斑了。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江玉帆也发觉陆丽莎莎和阎霄凤的错误,这样的宠爱她,反而是害了她。

想想他自己,江家数代单传,父亲娶了八个如花美眷,二十年来却只生了他江玉帆一人。

但是,他的父亲江天涛并没有娇宠他,他的母亲“彩虹龙女”萧湘珍,也没有溺爱他,当他在极幼的时候犯了过错,他们同样的对他呵斥责骂。

一想到前去塞北姥姥处学武功,姥姥给他吃尽了苦头,并没有因为他是“九宫堡”唯一的少堡主而对他马虎放纵。

这一点,他必须要对陆丽莎莎和阎霄凤俩人说清楚,否则,这样忍容下去,不会有良好的结局。

心念问,已驰上城墙,不觉由于持矛战士的“嘿嘿啊啊”他才急忙定定心神向前看去。

江玉帆举目向城外一看,发现在前急急疾驰的华幼莺,正向西北那片山区加速地奔去。

而阎霄凤却仍在华幼莺的身后,一面哭喊着一面惶急追赶。

江玉帆一看这情形,心中也不禁突然焦急起来,由于他的一时想心事,居然也被拉了这么远。

而最令他担心的是,绝对不能让华幼莺奔进那片山区内,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山区内巨木参天,浓荫蔽日,一旦进入山区再想找就不容易了。

心念间,业已飞身纵下城墙,凌空越过护城河,尽展轻功,直向那片山区前追去。

江玉帆的身法虽然快如风电,但由于距离过远,待等他追至山口前,华幼莺和阎霄凤俱都失去了踪影。

驰进山口,果然浓荫蔽日,但却有一条经常有人行走的山道,直伸深处。

江玉帆再不迟疑,沿着山道飞身向深处追去。

前进二百丈,依然未见两人的影子,江玉帆立即停下身来游目察看。

一看之下,目光不由一亮,只见身后纵领的斜对面,赫然有一座三问石砌的小庙,很像是中原工匠所造。

心中一动,折身向小庙方向驰去,他认为两人也许奔进了小庙中。

前进二三十丈,突然传来华幼莺的愤怒娇叱声!

江玉帆听得精神一振,加速向小庙前驰去。

但是,前进不足十丈,他突然又变换了轻灵身法就像风吹的柳絮般,轻飘飘的向小庙前飘去。

因为,他决定先知道华幼莺的脾性和意向,才能劝她回去。

由于距离小庙渐渐近了,江玉帆的身法更加轻灵飘逸,前进中毫无一丝声息。

他首先听到阎霄凤哭声埋怨道“师妹,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师姊难堪,你难道不怕伤她的心吗?”

只听华幼莺哼了一声,倔强的道“我又不是对付她,她为什么要伤心?”

阎霄凤立即惊异的道“你是为玉师哥?”

“哥”字方正出口,蓦闻华幼莺娇叱道“不要提他,我早就对你说过,我恨他!”

只听阎霄凤震惊的道“师妹,你又改变主意啦?”

庙内一阵沉寂,显然华幼莺没有话好答。

江玉帆业已到了小庙外,四周的院墙早已坍塌,三间小庙的左右和庙后都没有了窗户,他不必藏藏躲躲担心华幼莺俩人看见。

只听霄凤继续暗然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嘛!”

华幼莺哼了一声,愤声道“谁稀罕了!这都是鬼话,他跟在我身后那么久,像个木头人似的,简直是个呆瓜……”

阎霄凤立即埋急道“师妹,你不可以这样评论玉师哥……”

华幼莺突然怒声道“说了你的心上人,你心疼了是不是?”

阎霄凤立即正经的阻止道“师妹你……?”

华幼莺继续冷冷恨声道“哼,我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阎霄凤一听,立即紧张的惶声道“师妹,你千万不可任性乱来,须知,师父老人家一生苦研的旷世绝学,今后全仗玉师哥和莎莎师姊俩人来发扬光大了……”

华幼莺冷哼一声道“用不着他们来发扬光大,从今天起,我要自立门户,开馆授徒……”

阎霄凤忧虑的道“可是你并没有具备师父全部的武功……”

话未说完,华幼莺突然怒声道“我可以把我爹的秘笈由他手里要回来,我有权这么作!”

阎霄凤忧急的道“可是,恩师的全部武功,只有一部份适合我们女孩子学!”

华幼莺倔强道“我可以四出云游,到处明察暗访,一定找个秉赋奇高的练武奇才来继承我爹的衣钵!”

小庙内略微一静,又听华幼莺淡然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她们仍在大殿上等你回去吃酒呢!”

阎霄凤似乎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只听她幽幽的道文学网妹,你真的不回去了?”

华幼莺淡然道“我什么时候说了话不算数?”

阎霄凤立即黯然关切的道“那么你现在要去那里呢?”

华幼莺毫不迟疑的道“我马上转回‘仙霞宫’去……”

阎霄凤一听“仙霞宫”,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因而焦急的道“师妹,女王今晚在“迎宾宫”设筵,就是为了咱们三人和玉师哥的事……”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冷泠的道“现在已变成你和师姊两个人的事了,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阎霄凤一听,不由惶急的道“师妹,如果你不去……”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怒声道“我再向你说一遍,我不去!”

“我不去”三字不但说的有力,而且声韵也拉得特别长。

江玉帆一听,知道该是现身的时候了。

是以,他绕过残墙,缓缓向庙前走去。

只见前面庙檐已有一半残破下垂,庙门和两个小窗也全毁了,庙中除了一个石砌神台,上面已没有了任何神位。

华幼莺背向庙门,仰首望着露天的庙后檐,看来仍在那里生气,样子似乎已无法挽回的余地。

阎霄凤站在华幼莺的背后不远,正在那里低头流泪。

只见华幼莺,仰首望天,沉声催促道“你为什么不走?你为什么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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