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凡儿落到荷花池一身的泥水,小月端来水,正准备帮小姐擦拭下,可苏帛洱一想到有人要碰到左凡儿的身体,即使是女人,也感觉很不舒服。
伸手截住了小月,接过水来,挥手退下了小月。
开始帮左凡儿解起衣裳,一层纱衣,一层亵衣很快的褪下,可接下来的景象却让苏帛洱红了眼,只见一巴掌大的两块绣花粉色布料,连同两条肩带,紧紧包裹着左凡儿那紧实的浑圆,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此衣甚是奇特,但却性感万分,娇嫩的粉红色随左凡儿的呼吸忽显忽隐,好不诱人。
苏帛洱只觉喉咙一阵干涩,手不由就伸了上去,刚抚上,一句诗就涌上心头:滑腻初凝塞上酥。
迷迷糊糊中,左凡儿只感觉有双手在身上到处游走,很是厌烦,用力一挥,翻过身继续睡去。
一看到左凡儿露出的后背,苏帛洱才发现肚兜的巧妙,解开来,一双手又从背后探了上去。
感觉胸前一凉,左凡儿睁了眼,只见胸前覆盖的一双手。
呆楞的静默了几秒,才转头看到背后的高压锅。
苏帛洱有一瞬间的尴尬,看到左凡儿忽然醒来,才惊觉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可左凡儿醒来后,却不作声,也没有生气,只是呆楞着一张脸,微张着娇嫩的红唇看着自己,样子好不可爱,让人好想亲咬上一口,行动总是快于理智,才想着,苏帛洱的脸就凑了过去。
温热的气息喷到脸上,左凡儿才明白不是做梦,条件反射,先是一拳伺候到了高压锅的眼眶,再一脚将他踢到床下。
大喊道:“**,居然敢猥亵我的玉胸?”
左凡儿就如女金刚附身,跟着跳下床来,完全忘记自己还裸着上身,抬脚就朝地上的高压锅面上踩过去:“你个贱人,连隔壁街杀猪的村里的王员外的女人都睡过的男人,居然还敢来猥亵我的冰清玉洁,简直不知死活!”
这逻辑完全变了,此刻的苏帛洱已经变成被王员外女人睡过的男人,在左凡儿看来,早就掉价严重了。
此刻苏帛洱看到某女又恢复平常的彪悍,絮絮叨不停,还有眼前不停抖动的风情,忽然觉得一切很是舒坦,只是某女的脚有些干扰,一个跃起,抱住左凡儿,点住了她的穴,放回床上。
“快放开我。”全身动弹不得,对上眼前的狼眼,某女才有些危机意识。
对于左凡儿的叫嚷,苏帛洱没有体会,拿起盆里的毛巾开始帮左凡儿从头到脚擦拭起来,此时,左凡儿才惊觉自己是裸着身子,一下脸红了起来,再叫嚣,也不敢太大胆,生怕刺激了眼前的白眼狼,苏帛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那个气氛的暧昧啊!!
好不容易大功告成,赶紧帮左凡儿换上干净的亵衣,然后自己也爬到床上躺下。
“你干嘛?还不给我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左凡儿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本王的房间,睡觉,不然小心本王再把你挂起来。”苏帛洱凶狠的威胁着,然后一双手就将某女紧紧搂在了怀里。
某女全身不得动弹,屈服在了某男的淫威下,沉沉睡去了。
清晨,苏帛洱一夜好眠醒来,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的左凡儿,只觉得内心某根弦被拨动,静静看着眼前的娇颜,忍不住的亲了亲。
丘比特的箭可能已经射出。
今日早朝,苏帛洱只觉分外难熬,很想赶紧回到王府,看看那娇艳的佳人。
可惜当苏帛洱满面春风赶回王府时,又见稳重的王管家站在王府门前不停徘徊,此景让苏帛洱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等马车停稳,苏帛洱赶紧跳了下来,一把抓住管家问道:“是不是王妃出什么事情啦?”
老泪纵横的管家,像见到救星,赶紧请罪:“禀告王爷,王妃今日一早醒来,拿着您的令牌去帐房领取了一万两银子,就出府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老夫当时拦都没拦住。”
苏帛洱的脸立马就黑沉了下来,这个女人不会是带钱跑了吧!
“叫府里所有的侍卫全部给我上街去找,无影,带上暗卫去城外看看,今日一定要将王妃找回来,不然都别回来见我,快去。”大声喝道,这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