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华的事情,楚越并不知道,在楚越的心里,薛慕华依然是那么的高深莫测,甚至他的一举一动,都自有深意一般……c
以至于在看到高门少妇神秘消失案时,他在起浓厚兴趣的同时,不但感觉到了案件的扑朔迷离,还感觉到了沉沉的阻力。
自从薛福管家离去之后,那两个所谓的安排来听从他的命令的衙役就好像是看猴子一样看着他,不但不听从他的任何吩咐,反而嘴里吱吱吖吖的瓜燥个不行,不但楚越听得直皱眉头,就连生龙活虎肃立在楚越身后的马耳朵和时进同样也是火冒三丈。
自从大理寺的事情过后,这两人就被秘密的送到了商丘,同一天有两名商丘县的牢犯畏罪身亡,而他们的尸体却出现在了开封府的大牢里,很快,马耳朵和时进的名字就在开封府的大牢里除名了。
当然,那两具尸体却是无根之人,都是没有家人的闲散流民,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过问,安全得很。
“薛慕华这是什么意思。”既让自个查案,安排来的人却又根本不听命令,这样怎么查?楚越看着门外两个不停的用污言秽语对他拼命攻击的两个衙役,不禁的皱起了额头,薛慕华此举又有什么深意?
“哪有什么意思。”马耳朵听着外面两人的咒骂,早就气得半死了,那两个衙役在骂楚越的时候,可没少带上他们两个,“无非就是让大人磨磨刀而已。”
“磨刀?”楚越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卷宗,这卷宗上的字迹虽然很漂亮,但是楚越实在不习惯竖着看书,这让他的眼晴很不舒服,转过头来看着马耳朵:“磨什么刀?”
“大人,你听那衙役所说的,除去那些对大人楚家祖宗十八代的污辱外,无非就是三种意思。”马耳朵在说到楚家祖宗十八代时不知不觉的加强了语气,虽然,他对楚家的祖宗十八代也是深恨之:“一是对大人能力的怀疑,比如‘像这样的小白脸除了做个兔子外还有什么本事’,二是对大人抢了薛少爷的差事的不满,比如‘竟然跟我们薛少爷抢权,这不是找死吗’,三是有持无恐,认为过不了多久那位薛业少爷就会重新掌权,到时大人这种小白脸免子,就会怎么着云云。”
听着马耳朵的话,时进禁不住的嘴角一咧,就要笑出来,看了看楚越,努力忍了下来,只是那瘦弱的身体颇有些颤抖,想来,忍得很辛苦。
楚越瞄了一眼马耳朵,对他话里的小动作并不在意,他知道,现在这两人名义上算是他的人了,但实际上对他有多么归心,那倒末必:“那又怎么说是薛大人让我磨刀呢?”
“很简单,薛大人既然派大人来查这件事,就肯定不会给大人增加额外的阻力,而且,你看外面两个傻子,不停的提到大人你竟敢抢薛少爷的权力,足以证明这并不是薛大人派来的人,而很有可能是那位薛少爷派来恶心大人的。”马耳朵哼哼的说道:“而相反,我跟老时却是那薛福管家一早就安排在这里等候大人,很明显嘛,薛大人早就想到了肯定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我们两个就是大人的刀,外面的那两个就是大人的磨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