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困了,放我休息,你去用膳吧!”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咬也咬了,等了他三个多小时,骆米真的身心俱累。
夜难得听话,真的抱起骆米平放在了床上。
就在骆米以为夜放下她是准备赴戎墨菁的邀请去南苑时,夜却踢掉脚上的鞋后一步贴了上来。
浚“要听我说吗?”夜坏坏地笑着,说出的话喷洒在骆米耳根及脖子上,惹得骆米奇痒难耐。
“……”闭着眼睛假寐,骆米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却拉不下面子抬手挥开这撩人的诱惑,最后反弄得自己呼吸不均。
“你除了会跑,会闹,会吃,会打,会咬,现在我还得再加一个,会胡思乱想冤枉人。”捏捏睡在身旁装睡的刺猬,却瞥见她未干的泪花凝结在颤动的睫毛上。
藐吻上泛着泪花的凤眼,夜缓缓而道“我听说你告诉过言儿,什么事情不能光听,还要用眼睛看,用心体会,现在我得把这句话重复在你这。”
听到这句话,骆米果真张开了眼睛,对上了夜墨黑的右眼,就这么一个定格,骆米在他眼中读出了坚定。
“现在好好听我说,别使性子好吗?”
“……”
尽管没说话,但张开的眼睛让夜松了口气。侧身平躺,把骆米的头移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听着夜胸腔内传来的有力撞击声,骆米翻腾的心反倒平静下来了。
“我在州域生活过八年,在那里我度过了人生最平凡快乐却也最短暂的生活。”顿了一下,夜把下巴搁置到了骆米的头上,轻轻摩挲着。
“本来这些事已经慢慢从我脑海中淡忘,但灵王和她子女的出现却让往事慢慢浮现。戎墨菁兄妹俩在我六岁的时候出现
因为我们居住的院落除了灵王常来,其他的人是甚少见到的,所以就没有刻意记住这个人,只知道娘亲后来告诉我她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
圣上大寿,第一眼见到她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今日是她第二次向我提及水袋,我和淼追上她细问一番才忆起,那次相见,当时‘他’正让我练功,戎墨菁上前递给我一个水袋,这是我和她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见面。
至于你刚刚说我和她有什么其他的举动,那完全是她为了稳住灵王和戎墨居,昨日我一直在你这,到她房里不过一盏茶时间,想和她交代清楚这场联姻不可能实现,仅此而已。”
长叹一口气,该说的都说了,她总不会再竖着锐利的尖刺让自己担心吧!
“那我刚刚在苑子里听到她说的,说的你和她睡什么什么‘摇床’,这个,这个又是什么?”骆米知道夜的话不多,能让他说那么多,能让他怎么解释已经很难得了,但她就是想弄明白自己心里堵着的问题,要不非得憋死。
“她说的这个摇床…这件事…”话说的断断续续,夜卡在中间不再解释,她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抬头看着那个说话的人,骆米好想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赶紧说完,自己的心被吊的老高老高,坐过山车也没这么揪心。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有的话那也一定是很小,那么小的孩子,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