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被那些哥们给灌醉了,睡了好久好久,我晕啊,没想到一回家还得受这个苦,吐得我连肠子都出来了……实在不好意思,没更新……)
冷漠夕离开这片火海后,在漆黑的通道中,御剑飞行着,徐徐的风吹拂在他的脸颊上,舒适的感觉,侵袭着他那颗疲惫的心,一股疲惫从心里窜出,令他忍不住想休息。
于是,又控制着妖村剑往火海飞去,在桥头上选了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缓缓趟了下去,将妖村剑放于身旁,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起来,他就这样的渐渐入眠,找周公聊天去了。
冷漠夕连番大战,经常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疲惫,更何况冷漠夕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会有困意也是正常不过的。
时间一点点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冷漠夕这才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滚滚火海,伸了一个懒腰后,这才拔出妖村剑,朝下个地方飞去。
有了妖村剑作为代步工具,冷漠夕很快便来到了通道的尽头,看到眼前的景物,冷漠夕蒙住了,心中不禁有点无可奈何,叹气道:“这一次又有什么东西啊……”
只见一片滚红的岩浆,不断从地底下翻出来,一个个水泡在一声清脆响声中破裂开来,一股股硫磺气味不断从下面冒出,弥漫在整个地中,便如人间炼狱般,骇人之极。
望着那火烧般的岩浆,冷漠夕不由自主的咽下一抹口水,这里的温度可比前个洞要高得多,倘若不慎坠落下去,想必连骨头都找不着了。
虽然冷漠夕的身体经过火元精的焚烧,已经变得不那么惧怕火焰,可这岩浆乃是来自大地之底,其温度可非一般,绝不是冷漠夕能抵抗得了的。这岩浆便有如那苍穹之上的怒雷般,是天的威严,而岩浆则是大地独自的威严,冷漠夕这个凡体肉胎,焉能抵御大地威严乎?
这片岩浆辽阔之极,放眼望去,竟也漫无边际,视线的尽头仍旧是滚滚红浆。立于通道出口的冷漠夕,在这片岩浆面前,形如蚂蚁般渺小,似乎只要一番浪潮,便能将他彻底吞没。
洞四壁尽是被岩浆煮得泛红的石块,这石壁坚硬之强,定不是一般武器能够劈开的,便是那锋利兵器,想必也未能轻易做到,毕竟这石壁已非昨日之石,长年累月的深受岩浆的焚考,其质量早已变了。
而洞中间,便是这滚烫岩浆。说来也是奇怪,其岩浆表面上,竟有一列摆放不规则的浮石,形如一条通往前方的道路般。远远望来,有如一条洪荒巨蟒,扭曲着身子,游在这红色海面上,奇异之极。
冷漠夕站于礁岩之上,手握妖村剑,神色极为坚定,丝毫不畏惧前方岩浆,从容不迫的于通道出口跳落在那些浮石上面。双脚一接触到石面上,便感到那炽热的温度,是何其之高,比起那片火海不知要高过几倍,似乎能与极阳血火的温度相提并论。
冷漠夕本是想借助妖村剑,飞离这片岩浆海洋的,然这想法闪现不过片刻,便被冷漠夕否决了,修真问道,乃是逆天之举,其中凶险可谓数不尽数,若是以投机取巧之为,必使道心不稳,遇雷劫之时,免不了去阎王那里报道。故而,冷漠夕才抛弃简易之法,淬炼道心,以证大道。
冷漠夕落于浮石上后,没有急于往下一块浮石跳去,而是借助浮石之利,近距离的观看这岩浆,毕竟这岩浆乃是大地“威”的表现。
古人云:天威地怒,天罚地灭。自古以来,地道便是一种超然的存在,是大儒、修真之士追求问知的所在,乃和天道一般,是所有人类所追寻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