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送出去的东西是不能随便收回的,难道你喜欢江彬?”
明月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桃花般一样的胭脂水粉,即便现在用不着,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喜欢那个楞子,你要是喜欢就自己留着吧。”
“明月,你怎么可以跟小姐这样说话呢,小姐喜欢谁,哪轮到你来问,今日里这是在我面前,也就这样说说你罢了,若是在红姐姐面前,你少不得又是一顿板子。”
秋绿拉着黑马,听到明月如此跟青青玩闹,眉头一蹙,便撇着嘴巴。
“绿姑姑,明月知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
青青在旁边摇头晃脑,怀里捧着一个华丽丽的包裹,里面都是她自己的胭脂水粉。
“小姐好!”
一个身穿粉红色对襟小棉袄年纪大概有十四来岁的小姑娘,侧面里斜穴过来,正好看见青青、明月、秋绿三人牵着马,往后院走。
青青只是点了点头,秋绿没有吭声,明月自从那次有所领悟之后,便有所改善。
“你好,我是明月,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呀,你就是明月啊,我正好有事找你呢。”
来人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而是听到明月的自我介绍非常惊喜。
“小姐,明月一会再回去,烦请绿姑姑帮忙把小白马牵回去了。”
明月把小白马的缰绳交给秋绿,却见小白马并不愿意跟着秋绿走,秋绿猛的一使力,马蹄竟然在地下划出一到痕迹。
“呵呵,明月把这匹马侍候的不错,竟然都不跟着我走。”
秋绿没有丝毫的不快,只是声音有些冷。
“姑姑想多了,小白马自从受伤,一直是由我照顾,马通人性,小白马想来现在也是有些自闭,时间长了就好了。”
明月轻轻在后面拍了拍马屁股,也不管小白马愿意否,借着拍小白马屁股之际稍稍向前使力,以告诉小白马要先跟着秋绿走。
果然小白马跟在秋绿的后面嗒嗒走开了,秋绿也没有再说什么。
见青青和秋绿已经走远,来人拉着明月向侧路走去,明月心中虽是惊诧,但毕竟在庆阳府,况且这个姑娘貌似也没有什么坏心眼。
直到府中西面比较偏僻的下人房,这个姑娘才停了下来。
“你可知我是谁?”
明月摇摇头,心中却有些哀叹,为何这里的人都要说话打着佛机,就没有一个能够正正常常,明明白白的说话。
“你看看我和谁长的像!”
明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姑娘长的像谁,这府里和她一样的丫头,她根本就没有认识几个,貌似除了之前主动跟自己说话的凤喜,最后受自己牵连,挨了一顿板子之后,自己的人缘就越来越差了。
即便是她见了别的丫鬟主动笑,人家们也是爱理不理的。
“那你知道凤喜后来去了哪儿么?”
来人不死心,一点一点的想要点化开明月榆木一样的脑袋,可明月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不是她不想,而是一直被人看的紧紧的,更何况凤喜已经受自己的牵连,几十刑杖下去差点丢了小命,明月哪里敢主动去看了。
“真是妄凤喜姐姐一直惦记着你了,你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青莲姐姐可是夫人的贴身丫鬟,什么风声能瞒过她的耳朵,你怎么就这么木讷。”
“那你可知凤喜姐姐今年多大了?”
来人还不死心,先是将明月一顿臭骂,接着又不死心的问。
“凤喜姐姐应该有16岁吧。”
来人翻翻白眼,一副受不来了的样子。
“姐姐,你能不能给明月说清楚点,就不要兜这么大的圈子了。”
“你呀,也不知道像你这么榆木一样的脑袋,怎么在小姐身边侍候的,竟然还能完完整整,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
被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点着自己脑门说自己榆木疙瘩,明月虽不高兴,但却也无法,至少她听明白了一点,眼前这人一定是和凤喜很熟识,找自己也不定是有什么事情。
“你记住了我叫喜凤,当时我娘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就说了凤喜姐姐的名字好听,倒着过来念也好听,而且邻里都说我俩长的像,所以我就叫喜凤。”
“奥,是挺像。”
明月只是讷讷的答应一声,她可不管这喜凤的名字来历,只想知道她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