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半夜三更了,夜一心事重重地回道客栈。.既然是事关武林和平,天青他为何拒绝?独孤天青是一个什么人,夜一很清楚,武林有难,他定会身先士卒,更何况事关上代人的恩怨。苦思许久,慢慢进入梦境。
早晨,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夜一模模糊糊地地推开门,原来小宝,这丫头昨晚那么晚睡,早上这么早醒,真有活力。
“哥,你好坏,又欺骗哪个纯情小姑娘了?”小宝嘻笑道。
夜一语塞:“这哪有。”
小宝指了下旁边,道:“喏,你看,她等你很久了。”
夜一转头一看,原来是欧阳惜雪和她的丫鬟珍珠。她今天身穿一件蓝纱彩裙,头戴珍珠凤钗,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好像走到哪里,永远这么庄严肃穆,一派名门风范。
夜一没有说话,欧阳惜雪看了下小宝,然后低声对夜一说:“她是你妹妹?”
小宝抢话道:“是呀,你又是谁。”
欧阳惜雪呼了口气,好像心里放下了什么东西。珍珠看了下他们,对夜一道:“姑爷,昨日刚定亲,你都没回府,小姐一晚上都在担心你。听说你在客栈,便早早就来找你。”
夜一看了眼惜雪,便抓住她手腕,道:“我有话对你说。”两人一前一后往客栈门口走去。
两人走出洛阳城,来到白水湖,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识的地方。白水湖深不够一丈,却非常辽阔,湖呈东西走向,连接白水镇,北面有一个白水寨,这地面上一个很强大的帮派。湖水是白色的,却没有一丝浑浊,清澈见底,水滴大量的乳白色的奇石吧湖水渲染出白光。
夜一抓着惜雪的手腕,来到湖边的小亭。“你抓疼我了。”惜雪轻声道,脸颊已经泛红,头害羞地低着,一副恋人初次相处时,青涩的模样。
夜一松开了手,叹了口气,道:“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不可能入住欧阳府宅的。”
惜雪听后,好像被打击到了,惊慌地说:“为什么”
夜一道:“我习惯一个人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
惜雪楚楚可怜地说:“可是墓鸣”
夜一斩钉截铁地道:“他绝不是那种人。”
惜雪一阵委屈,眼睛里已经有一丝泪意,心头的酸苦,只因为对他的依赖感。夜一呢?难道就听不出她只为和自己相处,而说出来的托辞?夜一当然听得出来,只是不想而已,心已经冷了,他怕再被融化掉,那冰封起来的心。当初当应欧阳泽水的定亲,或许形势所逼,或许职位解开封印记忆的“三条件”。人生的悲剧,也就这么诞生了。
惜雪叹了口气,好像做出很大的勇气道:“那你什么时候娶我。”
夜一听后,皱了眉头道:“等我完成了心愿。”
惜雪看着夜一,脸颊似二月桃红,道:“成亲后惜雪可以随夫君一起完成。”
夜一摇了摇头:“不行”
惜雪急了,问道:“那要多久?”
夜一道:“三年,或者五年,也许很久”
惜雪黯然失色,眼睛始终看着夜一,道:“女子的青春年华有多少个三年、五年,等那时你还看得上我?”
夜一严肃道:“我答应过你父亲了,我这生,把承若看得比命还重。”
惜雪道:“那你没答应过我父亲呢。”
夜一也没做解释,直说道:“那就不会跟你扯上关系。”
女孩子的心本来够脆弱了,已经被打击过一次的她都说勇敢的女孩最可爱,可是呢?勇敢的心被打击,那是很痛的,非常痛泪水已经从惜雪的脸颊流下来了,她努力地擦拭,但始终擦不干。她转身逃避、跑开,因为她不敢让他看见。
梨花带雨谁不怜?夜一难道真的铁石心肠?人生若能如初相识,那又何必相识,制造多余的悲剧。既然情未到深处,何不早早地割弃?
夜一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视野里,沉思了许久,自语道:“对不起等我完成了心愿对你的亏欠,定会还你。”
“你拿什么还?”说话的人正是惜雪的贴身丫鬟。夜一竟然没有一丝察觉,如果来的人是敌人,一剑取夜一的首级都如探囊取物。因为刚才夜一进入沉思,可以说是一种空冥的状态,毫无一丝敏觉。
“好久没这样地出神了,感情这东西,唉”夜一心想,而后对珍珠道:“如今也只能说对不起了,多余的,也只是虚假的借口。”
珍珠气道:“亏小姐对你一片痴情,没想到你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夜一苦笑道:“那做一回伪君子,又何妨。”
珍珠又气道:“你刚听你妹妹说你人多好,她还很亲切地称呼小姐为嫂子,叫我回来告诉你,晚上她会在欧阳府里。”
夜一没有说话,正准备离开。忽然看见小宝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大喊道:“哥不好了嫂子她”
珍珠急忙问道:“小姐怎么了。”
夜一也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宝跑到夜一跟前,喘气道:“嫂子她她被个青衣人劫走了。”
珍珠差点晕倒,说:“难道是墓鸣那魔头?”小
宝解释道:“不知道,那个人蒙住脸和头,一身青衣,身高倒像个孩子。一个刀手就把嫂子打晕,然后就抱走,我当时就在旁边,吓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