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上车,20分钟后,我到了边静约我的地方,如家快捷连锁的一个宾馆,坐上电梯的时候,我的心砰砰乱跳,不是激动,不是兴奋,而是烦乱。
西安的无奈和压抑,让我们只能故做洒脱的笑笑,然后各向天涯,在某一个静夜里,也许还会想起说过的一些撕心裂肺的情话。然后,或者痛,或者伤,抑或者哼一曲旧日的歌,像是我俩的故事。
再然后,假装睡了,心一瓣瓣的碎成落英的样子,却无处葬,清冷的月光下,一个失意的男人再也不会独自走在这条路上。
那些花儿早已开过,春风里,落红随着流水去了远方,写在古旧书上的传说,披一袭轻纱,我能不能演绎。
不能给你承诺,却以为可以在梦中相聚。可那些梦在曙色初现时仍不愿走,挂在窗上,一扭头就可以看得很分明。就这样,白日里沉在夜的梦中,而夜里,又在回想着白日生出的无奈。日夜交错中,岁月已匆匆过去,春去了又来,四季的花开过又开,而我和你,却越来越远。
除了呼吸就是想念,这是我离开司马跃然最不愿意提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