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带她来的地方是图书馆的无人的顶楼,很空旷,外面还在飘着细雨,她们坐在了走廊的阶梯上。
萧北说:“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比楼下还更安静,除了有些阴森恐怖之外,是适合说故事的最佳地点。”
微恙看着阶梯下昏暗的光线,听着外面下雨的滴答声,忽然就忧伤了起来,“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她抱膝坐着,将下巴搁在手臂上,“我和墨深是从小就认识的。”
“哦!我就说,那句诗一定藏有什么意思。”
“是么。”微恙的声音即使有些忧郁,但依然脆生生的,“聪明的萧北同学,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聪明呢?”
萧北笑了,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没办法,这是天生注定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