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前几日还见你穿在身上,这么快就入不了眼了?”
“脏了。”王安府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这么宝贵的衣裳都舍得送了,如今反过来嫌人家脏?”
王安府笑了一声,“这么宝贵的衣裳,就不该多出这许多庸脂俗粉的味道。”
王钦若听到这句话,脸色暗沉了一分,许久,忽然吐出一句:“为父已将她送给了青慕王府。”
听到送人,王安府的脸上有一丝微样,但很快便隐下去了,只是声音有些许的不耐:“父亲是怪我把衣裳送人了。”
送到青慕王府,那些乐呵呵的蠢女人不知道,王安府又怎么会不知道。丞相府与青慕王府势成水火,到王府,命好的,就是丞相的棋子,命不好的,就直接见了阎王。
王钦若侧目对他,音色已紧:“你我都知道,为父这般做的原因。女人,还是不要费过多心思为好。有一次教训,已经够了。”
王安府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妻子和儿子抛弃过的父亲,难以言喻的愧疚又涌了上来,压不下去,他低下眉:“同样的错误我已经不会再犯,父亲不必如此劳心、不必听人的风言风语。”
“府儿,”王钦若直接对上他:“我的儿子娶的,会是一朝的公主,皇亲国戚,至于为父安排在你府上的,即便是那个第一美人,你只要好好地把她们当个玩物,腻的时候就罢了!最不需要加进去的,就是感情这种没用的东西!”
提到公主的时候,王安府皱了皱眉头,公主?不过是皇家最没用的一颗棋子。感情是没用的东西?王安府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不正是被耽误了一生么?
王钦若提到权力,眼中闪着火花,神情微微有些动容,没有看见王安府厌恶的神情。他继续说道:“何况,你为了她杀了董煜,就已经惹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随便吧。”王安府扔出这一句,忽转言道:“不知是谁对父亲如此忠心?”他唇边的笑意逐渐扩大:“父亲的身边居然有这么忠心的奴才。”
唐德把李桐儿的名字公布出去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冷战,预料中的,就看见了裘九衫铁青的脸和李桐儿疑问的视线。
他置若罔闻地转过身,却被裘九衫径直追上:“庄主!”
裘九衫不甘地欲言,却被堂的冰冷的目光压低了声音:“副庄主、副庄主为何要……”
真是蠢材!唐德不悦地在心里咒骂了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世躲在王安府的羽翼里,你想动她不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到了青慕王府,她失了屏障,你还动不了她?”有这个替罪羊出手,到时李桐儿出了什么岔子,都与己无关。
裘九衫被唐德说的微有几分信服,却又听他嗤笑相激:“莫不是,换了个地方,你仍然斗不过她?”
“不!”一声激烈的嘶吼。
唐德如期看见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拍了拍裘九衫的肩膀,满意地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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