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寒!!”
“小巴子,给皇上装点鸡翅带着吃,这东西稀奇着,卖相不好味不错。”
在这诡异的气氛下,所有人都放弃了害怕。
娘娘,您撒丫子放开了耍着皇上玩吧,我们都等着陪葬。
司徒子言面目狰狞,她居然敢赶他走,后宫之内谁人敢为。
“皇后,你真不愧是这后宫中的愚妇,简直愚昧透顶。”
南又寒心中大喜,很好,很强大,她这惠宁宫暂时逃脱热闹,她爱冷清,一如既往像冷宫一样冷清吧!
她不说话,她微笑,露出八颗牙的微笑。
“小巴子,回宫。”司徒子言被南又寒的雪白的八颗牙晃的头疼,骂她还笑的灿烂,不是愚妇是什么,司徒子言忿然甩袖离开。
她能耐大的很,这宫里还有哪个人看着她不头疼的。
“皇上,鸡翅……”还是我吃吧,你拿回去就冻上了。
一听背后的声音,司徒子言的步伐就更加急促,这惠宁宫他是一刻不愿再多呆了。
皇上的背影越来越小,惠宁宫的下人们大冬天在凉亭里吹着冷风,居然个个满头大汗。
皇后,你真厉害,居然把皇上活生生的气走了,皇上估计再也不想踏入这惠宁宫半步了。
“穗儿。”
“娘娘?”
“明天找人来把这凉亭的名字改了。”
“啊?”惠宁宫的亭子可是皇上提到字。
“改成‘老子天下第一’!!”
“娘娘!!!”集体暴走。
南又寒咬着鸡翅,这群兔崽子,全反了。
酉时三刻(下午五点四十五分),穗儿端着侍寝盘回了惠宁宫,南又寒正盘腿坐在垫坐上解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