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提,但我知道的。”程鸣一解释。
“你们俩可真是演戏的好手……,为什么要告诉我。”南又寒难得讥讽一笑,这就是兄弟情,伙伴义?
一个朝中的君,一个江湖的王,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却甘心屈居司徒子言脚下。
“他不提,我就装不知道,他信不信我,我不知道,但我信他,信他是一代君王,信他能治统天下。”
“你在劝我帮司徒子言?”他信不信司徒子言又如何,南又寒只知他俩,她谁也不信。
“帮谁,由你自己选择,你比我清楚谁才是帝王之才。”
“说来说去,不还是劝了。”
“实话而已,你这样子也念不得经了,我送你回去。”
“谢谢。”程鸣一,你说你保我一命,那南府怎么办?我的亲人怎么办,若是南丰德输了他们的性命你是保住保不住。
“桃妃那边,我知你不想让南丰德知道你会功夫是事,我会让她们不再来烦你。”
“不用了。”今天的事,她会一一都讨回来的,谁也无需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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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鸣一暗中把南又寒送回了惠宁宫,在回廊上把人放下后匆匆离开。
南又寒进顶着一张猪头脸,进了惠宁宫的宫门。
“娘娘,您,这是……这是怎么,怎么?”正好在门口的小罗子结巴的看着南又寒通红的脸,清晰的五指印印在两颊上。
“自己扇的。”南又寒往里屋走去。
房内的丫头们听到南又寒的声音,都赶紧的聚了出来。
“能自己扇,扇成这样?”走在最前头的秀儿一见南又寒的脸,赶忙去拿着干净的湿毛巾,帮南又寒擦拭。
才出去一会,回来就成了这样,敢对皇后动手,而且下手如此狠,会是太后吗?秀儿心里没底。
“拍蚊子。”长的跟亚马逊食人鱼一样大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