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鸣一看着南又寒侧脸清冷的颜容,他知她说的对。皇上做事,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后路。
“皇上硬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这是一件多么轰轰烈烈的壮举。”司徒子言自己扣的,她就让他自己拿下来。
“……,你这嘴,就不肯吃一点亏。”
南又寒的手解开腰带甩在床上,冷笑:“堡主,这是……要留下来看本宫宽衣解带。”大过年的司徒子言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难道她还要笑着说,HappyNewYear!谢谢栽赃。
程鸣一在南又寒背后微微红了脸,“你自己注意,这东西好好收着。”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玉佩放在桌上,赫然如同那块九蛇缠绕,中盘雪珠的追魂古堡的信物。
原来当时南又寒偷偷拿走那块是假的,真的信物,雪珠里是有金雕盘龙的,司徒子言捏碎玉佩后就已经察觉。
南又寒用余光看在桌上的玉佩,原来如此,看来她高估自己在程鸣一心里的位置了。
“谢谢了,程堡主,你我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您说呢?”南又寒背对着程鸣一脱下外衣。
他的主叫司徒子言,他的好,她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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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干什么?”成为皇后前的那晚他一身黑的出现在她身旁,英俊的脸映着月光,口气中有着无限的无奈。
“月光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月亮。”她躺在屋顶上,瞄了他一眼。
“你要的糖葫芦。”他丢给她一袋子糖葫芦,足足十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