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打赏?今晚侍寝如何?"司徒子言挑着南又寒的弱点说。
南又寒一句"你可以用下半身打战。"生生咽在嗓子眼,若是说出来,司徒子言定会气疯要她命了。
"皇上,这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寸草不生家和万事兴的日子,不是该在中甀殿合家团聚"南又寒躺在雪地上,懒得起身。
司徒子言抓住南又寒的胳膊,一把拉起她进了自己的怀,暧昧的低头说:"朕就爱听你文绉绉的掉书袋,有意思!"
南又寒没想到司徒子言看上去多少有些单薄,力气还真大,眉头微皱,疑惑,难道他是练家子?
"承蒙皇上厚爱。"敢情这大过年的到她惠宁宫找乐子来了,他这思想真是典型的受虐重患呀,看来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南又寒双手抵着司徒子言的胸膛,十分想用九七格斗的必杀技,一掌KO掉这个每次来惠宁宫都要揩她油的痞子。
皇族的人好色是必然的,皇上的妃子最大的重任就是陪皇上滚床单,不过皇后排外。南又寒表情绚烂:“谢皇上恩赐,不知皇上打算赏些什么给臣妾了。”还真是来打赏了,这算是什么,打一巴掌给个枣儿?捅你一刀然后跟你说对不起?
司徒子言宠溺的笑,随意的坐在地上把南又寒抱到自己的腿上,用手指轻刮她的鼻尖,“还问开了,不过讨赏的事你都能做出来,问一下也无妨,倒没准备什么特殊的,就看朕的皇后想要什么了?”两人肉麻的演对手戏。
“怎么能算臣妾讨赏呢?那不要了,臣妾不要了。”
“跟朕使小性子咯!”皇上说过的话如何能收回。
“就跟皇上使,再跟谁都不使。”南又寒难得主动贴上司徒子言,可爱的撒娇"既然皇上说臣妾讨赏,那臣妾就不能逆皇上的意,定得讨些赏才行。"
司徒子言挑眉,知道她又在心中打不知什么主意了,看来自己又顺了她的意思了。
“说说看,看朕能答应你吗?”司徒子言模棱两可,打算耍着南又寒玩。
“皇上一言九鼎,怎么这刚说出的话,又……”反悔二字,南又寒没说,有些话意会就好,说白了会惹人恼羞成怒的。
司徒子言被南又寒如此一逼,不得不的说:“诺了你的赏,说。”
“许臣妾一个承诺。”南又寒笑。
司徒子言双手后放,撑在雪地上,拉开两人的距离,盯着南又寒。
南又寒也坐起身来,不再柔若无骨的靠着司徒子言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