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这猫一样的模样,朕……”后面的话隐去,司徒子言用手指描绘自己身下南又寒的轮廓。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呢?”南又寒隐隐的往床内退,想要逃脱司徒子言的压制。
“你上了朕的床,你说干什么?床上一男一女能干什么?”唇离三分,司徒子言身上的气息环绕的南又寒差点断气,湿发落在南又寒微烫的脸上,冰冷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一抖。
“臣妾认为可以纯聊天。”南又寒持续性微笑,冷汗湿了后背,她……今天,好像逃不掉了。
南又寒的发抖没逃过司徒子言的眼,一声声撕裂锦缎的声音,让南又寒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子言,他一定要这么粗鲁吗?
司徒子言凤眼里带着罂栗花毒,勾人的看着南又寒,动作利落的脱去自己的上衣,将重量深深的又压上南又寒。
看着那颗高贵的头,埋在自己的身前,南又寒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皇上……”
一个强悍的吻不容置疑的堵住了她的嘴,司徒子言男性的馥香浓烈而厚密的充斥在她的周围,皮肤似有若无的碰触,嗫喏的声音从两人密合的唇间飘散开:“寒儿,为什么连朕宠爱时,也有这么多话。”
寒儿两字像炸弹一般在南又寒心中炸开了花,她有了恍神,而司徒子言像发现了她的不专心一样,更是加深了吻,唇舌如同彩蝶调戏着面前着逃无可逃绚烂开放的鲜花,逼得南又寒和自己一起共舞,什么都无法再想。
屋里的寒冷渐渐被火热的纠缠燃烧的无影无踪。
南又寒握住拳,全身通红,咬唇逼自己不是发出声音,而是把刚才的话说完:“皇上,这是……臣妾最喜欢的衣服。”
一句话如同冷水浇熄炭炉,司徒子言停了下来,任由时间流逝,就在南又寒怀疑司徒子言是否已经睡着的时候,一阵刺痛从胸口传来,他……居然咬她。
司徒子言咬住雪白山峰,确定留下了属于自己的青紫印记,才抬起头,看着自己身下的红潮未退的惹人怜爱的人,不知从哪里抓了一袋奏折,塞到南又寒的怀里,“今晚看完它。”然后表情淡然起身,哪有一丝陷入的模样。
南又寒面瘫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包裹,机械的抬头,望着背对自己挺拔的背影,他玩她?
“你是朕的女人,迟早的事,好好准备,朕不会让你等太久。”随便套上鸾衣,司徒子言转身大掌抚过南又寒的浑圆美好,他喜欢看她故做镇定的模样。
拿起自己的外袍,哗一声整个丢到南又寒的头顶,“穿上,让朕见见你有什么本事。”
南又寒隐忍的抓下他的外套,就只见司徒子言,对自己回眸一笑惊为天人,凤眼在辉火中闪着如同黑珍珠妖艳惑人的光,南又寒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个叫司徒子言的男人邪魅带毒,他在床上,热情的让人害怕。
南又寒穿上沾满司徒子言味道的长袍,盘膝坐在床上泄愤般的抓开奏折,带着怒气驾驭着毛笔开始残害奏章,第一次,第一次她输的毫无还手之力,司徒子言那一笑,真是……笑的太贱了。
对着司徒子言离开的方向,南又寒诅咒,你如此好色,祝你jing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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