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用这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他，他就受不了了……？”</p>
“爸爸懂的……要是有年轻的女孩这样看我，我也受不了啊！”</p>
“……那，告诉爸爸……你和隔壁医生，睡过吗？”</p>
“呕……”</p>
呕吐声再次传来，哗啦哗啦的落在地上，空气中的酒味儿更严重了，还带着一股恶心的臭味。</p>
“小婊贝……你真脏！你和你妈那个老婊贝一样脏！”</p>
“呕……呼，但是，你是我的宝贝女儿，爸爸那么爱你，</p>
你在爸爸心里怎么会脏呢？”</p>
“……爸爸心里，你是最干净的孩子……”</p>
“所以……别怪爸爸下手重，爸爸也是为你好……”</p>
“呕……爸爸一定要把你，搓洗干净……”</p>
“洗干净……”</p>
……</p>
翟楠很气愤。</p>
气的发抖。</p>
他觉得这个世界太冰凉了，“我明明没有和女孩子睡过！”</p>
“……”</p>
翟楠诊所隔壁的住户姓丁，而被他称为“小鱼儿”的，是他的女儿。</p>
第一次见到丁小鱼时，后者蹲在楼道里皮开肉绽，浑身沾满了混合着血的水，而且冷的发抖。</p>
翟楠当时以为见鬼了，后来才发现是活人。</p>
看的不忍，就带着丁小鱼，回小诊所里用绷带帮她绑一下伤口。</p>
包扎伤口的时候才发现女孩儿的皮肤很白。</p>
是那种不正常的白。</p>
就像被水泡的太久。</p>
丁小鱼说，他爸爸常常会替她洗澡，然后用全身力气给她搓澡，直到搓出一层皮，搓的鲜血淋漓，直到肉翻出来，把她搓烂为止。</p>
因为爸爸说她脏。</p>
因为她是妈妈生下来的女儿，而妈妈当时为了替爸爸还赌债，偷偷瞒着爸爸做那种生意，后来被爸爸发现，然后就离开了这个家跑了。</p>
说起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可怜的女孩了。</p>
……</p>
“你知道吗……呕！”</p>
“……其实你妈……没有跑，她那种老婊贝……怎么舍得离开她心爱的男人和女儿……不对，应该说……她能跑到哪，谁会要她这种老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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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了个嗝，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接着说：</p>
“……她为她的老公和女儿，做了最后一笔贡献……”</p>
“她被我卖了……乖女儿……你妈被我卖了……嘿嘿嘿……你猜卖到了哪……平安之墙外面！”</p>
“……那边是无人区，你妈肯定活不了了……”</p>
“不过你别说……你妈被运走之前，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p>
“……她那么脏，人家还给她……换上了纯洁的白裙子……”</p>
“嘿嘿嘿……”</p>
“……那人给的钱老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