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宿拿着一个本子在记录,听到“惊讶”时笔顿了顿,“惊讶?你定吗?”
“听起来本人像是对雕像展览这事很惊讶。”负责人点点头,用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天太险了!
“雕像送来后有谁动过吗?”
负责人答的很快,而坚定,“雕像这种展都是要仔细存的,不可能会有人去私自动雕像。”
“你是怎么找到这展的?”
“这次的展览不同,将联系方挂到网上,有展出意向的可以联系我。将展拍照发送至我的邮箱,我和其他人会进行选择。”
“有一个奇怪的点是联系时用了变声,而我们已经将这个筛出去了,但它还是在选择单上,怎么也删不去。”
“用了变声,嗯。”叶柳宿的笔还是挺快的,“最后一点定不是程序问题吗?”
“不可能,我们试了很多次。”负责人喝了点水,“我们甚至到一份匿电子邮,警告我们不要尝试删除,我们当时觉得这个人只是太想展览他的作。”
“可当我们次联系时,电话是号。我们会将展照片印成册子,下方有联系电话。我们原本不展出这,它的一页也就没。”
“可装订时又出现了,时间来不,撕掉会响观。这展就这么怪异地展出了,爆炸后我们按照册子上的联系电话过去,通了。”
“谢谢配合。”叶柳宿停笔,圈出所有疑点后走向李。。
向东注意到一个走来的年轻人,看向李说:“他就是叶柳宿?廖渊没来?”
李点点头,给向东解释,“廖渊最莫其妙睡着,也说不楚,就是精神有点萎靡,下午请假去医院检查身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