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百官早早就在宫门前排队准备早朝,一个小黄门传来旨意:“陛下有旨,今日罢朝一日,百官各司其职。”
百官面面相觑,罢朝一日,这可是在弘治朝啊,当政是最为勤政的弘治皇帝啊,陛下勤于政事,不仅早朝每天必到,而且重开了午朝,使得臣工有更多的机会协助皇帝办理政务,同时,陛下又重开了经筵侍讲,向群臣咨询治国之道。
除了这些,陛下还开辟文华殿议政,为的就是在早朝与午朝之余的时间,与内阁共同切磋治国之道,商议政事。
如此勤政的天子突然罢朝,咋加上昨日锦衣卫的事情,京师透着一股古怪的氛围,如何去不让人狐疑啊?
诸位臣公面面相觑以后,有些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跟着同乡好友交头接耳起来,最终,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百官之长,首辅刘健身上。
刘健心里也是疑惑,不过作为首辅,宦海沉浮数十年,自当沉稳,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百官。
治国之道,商议政事。如此勤政的天子突然罢朝,咋加上昨日锦衣卫的事情,京师透着一股古怪的氛围,如何去不让人狐疑啊?诸位臣公面面相觑以后,有些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跟着同乡好友交头接耳起来,最终,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百官之长,首辅刘健身上。刘健心里也是疑惑,不过作为首辅,自当沉稳,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百官。
刘健咳嗽一声,开口道:“好了,陛下既然传来旨意,那有司官员各尽其职就可,不可误了国事。
”“是”,百官一起答之,刘健威信极高,百官也都各自回了部堂公房办起公来。
暖阁里,忙完公事偷了会闲的谢迁,李东阳二人对视一眼,闪进了里面的公房,说是去找首辅一起喝喝茶,解解闷。
见二人一起来,刘健就明白二人都来意。
三人共事多年,说话也不藏着捏着,刘健说出了心里都担忧:“于乔,宾之,老夫知道你俩为何而来,老夫这心里也是不踏实啊。”
谢迁点点头:“是啊,不瞒刘公说,今日东宫的杨廷和过来说太子的课业陛下也停了,说是太子这两日身体不适,要在宫里养着几日,这问了问东宫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忌讳莫深,支支吾吾,一看就有事瞒着。
再者说了,太子身子一直就挺不错,就是抱病,实际上这些陛下,你我都心知肚明罢了。”
刘健皱了皱眉头:“这个杨廷和还是不够稳重,储君的事能到处乱说,这哪是做臣子的本分?”
谢迁见刘健有些不高兴,打圆场到:“刘公说的是,这些下官也告诉他了,让他莫要乱说,乱了心思。
只是刘公,这大内是不是,刘公要早做打算啊。”
李东阳也是一脸担忧:“是啊,刘公,下官也觉得出了什么事,只是陛下……”
刘健知道他们所说的意思,更明白自己要是乱了,百官也就乱了,强装镇定:“好了,于乔,宾之,陛下什么性子,君臣十几年了,我等难道还不知?莫要多想,尽臣子本分就好。”
谢迁,李东阳点头明白,三人又喝了会茶,对江南漕运,盐业等交换了些意见,最后说了些闲话就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