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我一听他们的住处在交大附近,立刻拒绝了他们的无聊提议,每天要换两次公交车到自己学校,还要走十几分钟的路程,每个月就多出一笔不必要的额外费用。
更何况,西安的公交车能把人挤成罐装沙丁鱼。
我既没财力也没精力去应承不必要的麻烦。
“肉球,没事问他干嘛!”阿涛的口气很不屑,我知道他一定又在嫌弃我穷酸算计的德行。
我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跟着唐林上了车,午夜十二点,我和他都不想被学校保安抓住后扔出宿舍,顺带地留下一些不良记录。
阿涛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脸上明显有一丝疲惫,肉球捅捅他的肩膀,小声说:“让我来开吧,现在车少,我应该没什么问题。”
“哦!”阿涛点点头,下车和肉球换了一个位置。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亦是一副昏昏沉沉的状态,只是间或地觉察到肉球坐上驾驶座,用他不熟练的车技开的小心翼翼。
路上看不到几个人,平时拥挤不堪的北门处也处于空旷的状态,我第一次看到悬浮于虚幻之中的环城公园,在古老城墙的映衬下,在夜光迷离的路灯下,像一个偶然发现的不存于世间的蓬莱仙境。
这一刻的震撼,提起了我萎靡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