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一句‘讨厌’断了我和阿涛的所有联系,从医院回来之后,我只见过他两面,第一次是在去图书室的楼梯上,我埋着头往上走,恰好看见一条韩式牛仔裤,在眼前肆无忌惮地甩来甩去,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张嚣张的脸,可惜,就在我想要张嘴叫他的时候,他却别过脸,故意装作不认识。
第二次,是在学校报栏前,我正在看二十一世纪报,他抱着肉球的肩膀从我面前走过,这次,轮到我故意装看不见,眼睛盯着报纸,视线却透过报栏的缝隙落在他们身上,从他偶尔转头的动作中,我大概知道他已经注意到了我。
我想,自这次翠华山之旅后,我们应当不会有再多交集,他有他的人生,我有我所要担负的责任,这应当是我跟他之间最好的结局。
我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的人,很努力学习,却鲜少达到自己预想的期望,在初中之前,我还是个比较灵光聪明的人,可是到了高中,我就变得寡言少语,即使张口说话,也大多是伤人心的言论。
所以,我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学习英语上面,努力地改正自己浓重的口音,努力地学习语法和听力,努力地学习一门第二外语,甚至努力地报一些自考,希望自己在这单一专业上找到另一种出路。
那时候的自己,奋进的让人有些不可想象。
但是,在这种制式教育下的产物,毕了业之后,就会比一般人都要懒散。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心里迫切地想念他,却又不停地压抑自己的情感,偶尔从唐林和郭凌那里偷听他的消息,却又故意装作不在意地看自己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