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是肉球留下的。”他重新整理一遍混乱的思绪,戴上佻-薄的面具,在阿涛愤怒地要去开门教训肉球之际,抓住他的手,妩-媚地搭上他肩膀,“如果你也喜欢这个,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留下‘爱’的印记。”
“荷花?”阿涛眼里的愤怒渐渐褪去,继而涌上不可置信的神情,“你是自愿的?”
“sadomasochism,”这一个拗口的英语单词被荷花诠释的相当富有想象力,这还得归功于阿涛的言语发音训练,整个场面瞬间变成了美剧里的同志片,一个伤痕累累的masochism正在引诱英俊的男子进入他的sm乐园。
“你给我恢复正常。”阿涛言辞厉色地训斥他,他接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反复无常的戏弄,“你是不是受了肉球的胁迫?”
“是!”荷花有些矫作地扑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地说,“你要给我做主。”
虽然心里略有疑虑,阿涛还是将他搂进怀里,但他已经没有了初始的愤怒,他只想看看荷花要玩什么把戏:“那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
“好。”
洗手间外偶尔响起敲门声,但里面的两个人充耳不闻,荷花双手掐着阿涛的脊背,耷拉在盥洗台上的双腿划到了玻璃的碎屑。
疼……
却依然装出一副销-魂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