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廖母白了她一眼又说:“我看着安晨倒是很单纯的,你要跟他结婚了,就去给他当经纪人,这样你们家的经济大权不就掌握在你手里了吗?”
“”廖欣然苦笑不得,她很想说,安晨不是单纯,是太单纯,他根本就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啊。
和母亲讨论未果,孩子也被安晨给强行带走了,廖欣然心情跌落到冰点,一点食欲都没有,晚上饭都没吃就直接到房间里去睡下了。
当然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大脑里一直在想着,如果跟安晨打官司,自己的胜算有几成,好好的抚养权能不能争回来?
还有,对方请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律师,而她能请个什么样的律师?何况这种事情,还不能让爷爷知道了,万一爷爷知道了,估计得用家法罚她。
廖欣然在床上不知道翻来覆去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只是刚睡着没两分钟,手机就响了。
她有些烦躁被打扰,伸手抓过床头柜的手机打算挂断,可因为眼睛没睁开,手指按错了键,结果通话没挂断,反而还接通了。
“欣然,浩浩发烧了,”安晨的声音焦急的从手机里传来。
“什么?”她吓得手机差点直接从手上滑落到地上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额头好烫。”安晨语无伦次的声音传来。
“你们在哪里?”廖欣然着急的喊起来,人已经从床上跳下来,迅速的奔跑到衣柜前去翻衣服。
“我们在你家对面的九州大酒店1919房间,你赶紧过来,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电话里的安晨都快哭了。
“我马上过来。”廖欣然说完这句即刻挂了电话,然后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匆忙间把牛仔裤穿反了,然后又赶紧脱下来穿正。
九州大酒店距离她家的小区也就一条街,她几乎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九州大酒店,然后直接乘电梯上了19楼。
站在1919房间门口时,她还有些气喘吁吁的,举起手敲了敲门,很快,门就从里面拉开了,她跌跌撞撞的走进去,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浩浩呢?”她着急的问着,迅速的奔向那张大床。
大床上,那个小小的人儿正安静的躺在那,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很显然睡着前他的心情还非常愉快。
廖欣然赶紧伸手去摸儿子的额头,却是一点烫的感觉都没有,她微微皱眉看着已经走到跟前的男人:“浩浩不烫啊,他根本没发烧。”
“嗯,”安晨应了声,把她逼至墙角,双手撑住墙壁,低眸看着怀里才知道上当得女人,沙哑着嗓音道:“是我发烧了,又烫又硬的,不信你用手去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