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不急,我倒是有点急……”
“唔……”双唇被堵住,我的手向上乱舞着,敲在门框上,生疼生疼。
口内有异物伸进来,绕过我的牙,纠缠住我的舌。从来没有的陌生感觉在体内暗生,脑子开始渐渐转向空白。
呼吸,我没有办法呼吸,喘不过气来。
咖天哪,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我保持了二十四年的初吻啊,居然被人强要了去?
心中一颤,我狠命一咬,口中的异物瞬间缩了回去。
“你这女人,果然牙尖嘴利!”他狠瞪着我,唇上有可疑的血迹。
聆“我的初吻……”我哀叹。
“我要你记住,你是沐王妃,今生今世都是!”
一句话,像是宣判,我腰上一紧已经被扛上了沐漓澈的肩,然后被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哇唔,我的脑袋啊!
为什么床也是那么硬?人家不是说,高床软枕吗?
“唔……”
他的唇再次覆上我的唇,这一次,连同他身体的重量一起,压在我的身上。
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像钢琴声穿过一样流畅。身上一凉,衣物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退下,只身下粉色的绣花肚兜。
“放……开我……混蛋!”刚被松开的嘴,居然还能记得会骂。
其实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有种肆意的畅快。
湿漉的吻,已经上了我的颈,绕着我的脖子四周,轻轻吻过一周,酥酥麻麻的,有些发痒。
“唔……嗯,放开……我……”我的身子开始有些发软,他的技巧极其到位。
这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实践出来的经验?
我脑子倏地清醒了,扭动着身子挣扎:“放开我,姓沐的,放开我!”
“你是我的王妃,难道我不该和你洞房花烛吗?”他的嘴慢慢弯起,邪魅的眼睛眯起来,看着我一样,然后唇已经滑落至锁骨处。
我的手,攀着他的肩,企图推走他,却如蚍蜉撼大树,纹丝都不动。
他的身材,真的是很好,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却还是再一次被吸引了。
等……等一下,他是什么时候将衣服脱光的?
下手真快,而且很熟练。
我的下身也是一凉,里裤已经被脱去。
“真熟练,脱了不少女人衣服吧?”我冷笑着讽刺,索性停止无谓的挣扎,休息一下也好。
“你是……第一个!”他喘着粗气告诉我。
放屁!
我只想骂他,这种慌也好意思说?
“本王从不亲自给女人脱衣服!”他怒瞪我一眼,顺着我的身子一路吻下去。吻,湿冷,冰凉,却让我的身子变得无比燥热起来。
也对,有的是女人亲自脱光了爬上他的床,何必他堂堂沐王爷亲自脱衣服?
当我们从衣冠禽兽变成了禽兽,我终于开始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