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买机票。但要进入别人的精神世界,需要有枯曼德拉草。我手上没多少,只够一个人进入,你是要去除魔吗?”亨特问着。
“你快来就是了,我就一个人进,足够了。”张少急催着。
一小时后,张少再次拔通了电话,“喂,你怎么还没到?”。
“大哥,我在美丽国,要赶过去也需要时间呀。你等下吧,明天,明天我肯定到。不是在兴城吗?我知道了。”亨特回答着。
张少再次挂断电话,回到了医院。普通病房已经宵禁了。特护病房更是有专人值班看守着。张少也不多说,直接给了一句,“开门。”。
“啊,现在已经……”
“我让你开门!”张少一瞪眼不自觉地用上了灵压,把看门的警卫吓得一哆嗦。
“你是?”
“我是她男人!再废话我就废了你!”张少一拍桌台,将桌子上的纸张全都颤飞。
警卫立即哆嗦着找起钥匙。打开门后,目送张少进屋,他才拍了拍胸口,“哦。美女住院就是不方便。这么一会儿,她有三个男人了。再来一个可以凑桌麻将打了。我还是老实点儿,再来人可不能再问了。”。
第二天,三个男人满眼血丝坐在房间的三个角落。值班的护士刚进来换药,就被吓得跳了起来。定了定神后才问道:“怎么这么多家属陪着呀,病人没什么,可能是劳累过度了。医生不是已经说了嘛。”。
“你只管换你的药,别多事。”张少移动着眼神,发现沙杰罗还真是尽职,让他看着,就一直看着,跟自己一样,一夜一点也没困过。而那个李玄岩,不用说,看他焦急的表情,也能猜出他对任千寻的感情可不一般。
“张少,你们去休息吧。”李玄岩说着,语气已经变得跟朋友讲话一样。
“嗯,那这里就交给你。我待会儿要去机场接人,小沙,你可以休息一下,一会儿可能用得到你。”张少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好的。”沙杰罗淡淡地回答突然闭起眼睛。
等张少去拉他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一天之内连续激战,再熬上一夜,能守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对张少的承诺。精神才刚一松驰,他就已经不行了。张少面露歉意,将他抬到了屋外的长椅上,用外套给他当被子盖了起来。
机场,张少看着每一班飞机,只要一有人出来,他就冲向出口到处找着。突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张少,我到了。”亨特的声音传来。
张少立即飞也似地冲向出口处。
见面后一句废话都没有,张少直接问起了进入精神世界的方法。亨特也看出他有多急,直接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淡黄色的液体,可能是水,也可能是酒。泡着根像萝卜根一样的东西。
“加入被试体的身体部份,比如指甲头发之类的,喝下,就可以进入他的梦中。”亨特说着。
“那快走吧。”张少再不多问,立即抢过了那罐黄水。
医院,张少取下了任千寻的一根头发,小心地放在了嘴里。
“张少,要醒来,就……”亨特正说着,却见张少已经喝光了那水,倒了下去。
“这个莽撞的家伙。唉。”亨特看着倒地的张少叹了口气。
张少喝掉了曼德拉草的水后,立即觉得像喝了很多纯酒精,头发晕脚发轻,一头栽倒。但刚一倒地,他就发现眩晕感消失了。一睁眼,他还在医院中,但病房里的人却都不见了。
“妈的,怎么不好用?”张少摇了摇手中已经空掉的瓶子,气愤地看着四周。
一拉门,走出屋子,张少却傻了。身后的医院病房消失了。他刚刚走出的,是全由木板钉成的小屋。外面一片大草地,不知名的野花四处开着。天空中万里无云,风和日丽。张少这才明白,原来,他已经进入了任千寻的梦。
“千寻!你在哪?”张少大喊着,踏上了这片望不到头的草地。
走了半天,张少发现自己迷路了。正在茫然之时,突然,地面一阵震动,一只白虎之灵突然冲破了土地,带着满天的飞花断草直冲天际。它的背上,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正一般坚毅地抓着虎灵的脖子,咬牙切齿好像很是难过。
“哎呀!”突然,白虎之灵猛地一转身,将女孩儿甩下了虎背。
张少见女孩从三十几米高处掉下,立即冲了上去。一伸手,想接住她。谁知那女孩儿到离地五米时,突然凌空转身,像燕子般翻了两个跟头稳稳落地。指着天空中的白虎之灵喝道:“下一次,我一定抓到你!哼!”。
张少一听声音,仔细一认,侧头一脸惊疑不定地问道:“你是?千寻?”。
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一叉腰指着张少道:“大胆,敢直呼本小姐姓名。你是新来的除灵师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