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了,我只有将你杀掉。这样,只死你一个人,如果你继续表演,那死的就不知道是多少人了。”张少伸出右手,慢慢向大卫靠去。
“你,杀人是要坐一辈子牢的。你!不!这样好了,我将计划改一下,一个月表演一次,我这个月卖大牌,不表演。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想办法,怎么样?如果到时还不行,我再推辞,这样就不算我没表演,你们也有时间想别的办法。”大卫满身是汗,酒劲立即解了一半。他急中生智,给他们想出了一个别的办法。
“也算是一招。张少,不如我们试试吧。”亨特还是比较遵纪守法的,劝起了张少。
“嗯,那就给你个面子。你记得你的诺言,别以为我们这次走了你就可以放手干了。看好。”张少说着,向地面重重打了一拳。
张少和亨特走了,留下了大卫抱着自己蹲在墙角。恶魔的事让他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恐惧感,但却没有眼前这种恐惧来得实在。张少凭着人肉的力量,将地面打出了一个洞,一个半米深的洞。而张少的拳头只是轻轻地敲了一下地面。可想而知,如果他的拳头敲在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但时间过了两天,就又有人死了。死亡的方式十分怪异。亨特和张少一直留在德州。对于这里的灵异事件不可能不知道。除灵师协会也把这归于了同一个任务中,就是已经发布的A级任务,连续死亡事件。
“他有表演吗?”张少问着,手握拳头放在了嘴边,习惯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
亨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没有。他的剧院真的没开业。”。
“但没开业不代表没表演不是吗?”张少放下了拳头,已经做出了很多种可能性的猜测。
“去看看吧。”亨特看出了张少的想法,跟他一起背起了行李,出发了。
又是一晚,维也那的春天仍然关业。但却有人从小门陆续地走了进去。看他们的车和衣着,就知道绝对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那他们来干什么?很容易解释,也很难猜中。张少对亨特打了个响指,拿出顶帽子,拿出几张百元大钞走了过去。
“站住!邀请涵呢?”把守小门的保镖一横臂,将张少挡在了门外。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两人只有一张邀请涵,但我们弄丢了。你看,我们进去后就会补上,大卫也会同意的不是吗?”张少说着,已经将好几张大钞塞在了一个保镖的手中。
两个保镖互看了一眼,这可比他们的工资好挣多了。而且,看起来张少这么瘦弱的人,也不像有什么危险。于是收回了胳膊,看着月亮道:“我可没看到人有没带邀请涵。那么,有人要是被发现了,肯定是偷偷从别的地方跳进屋子的。”。
“那当然。”张少笑了,对亨特一挥手,两人很容易地就混了进去。
“表演,就要开始了,大家请拭目以待吧。”大卫穿着中世纪宫庭礼服走了出来,拍着手,开始清点人数。
“大卫,我想,今天是不是就到此为止呢?”张少见到大卫本人出场后,站了起来。
“这位先生,你是谁?怎么能这么做?我可是市长的好朋友。”坐在最前排的一个白发老人站了起来,一双小眼睛里满是自傲的神色。
张少走到他面前,扫视了一眼,拉住他的领节,向外一揪,一松手,啪的一声,弹了回去。很不客气地说道:“我是市长他亲爹,孩子,回家找他吃糖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来。”。
“你!你太无礼了!”显然是位大人物,老人已经开始向身后看去。
这时,两个黑人保镖走了过来。光看他们身上的块儿,就知道力量惊人。但还没等他们出手,张少就以肉眼难辩的速度将两人击倒。一转身,跳到了舞台上,举双手说道:“各位,请听我说,今晚这里不安全,所以大家不能在这待着。回家去吧,关好门窗,不然很容易变得跟地上的两人一样。如果你自认比他们身体强壮的话,也可以冒险一试。”。
众人都走掉了,只剩下了张少,亨特和大卫。而大卫的助手们一个个躲在后台,不敢出来。他们自认没有那两个保镖强壮。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张少走到大卫身边,一举手,却摸向了头发,轻声温柔地问了起来。
大卫被吓得一闭眼,见自己没被打之后,才摸着胸口继续呼吸,“我,我是被逼的。他来了,他真的来了。我停了一天演出,他穿过了我家的墙,威胁着我,并把我的灵魂拉出了身体,我,我怕极了。我完全不能动,不能喊,我是被逼的。”。
说着,大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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