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俏摇了摇头,道:“不,燕藜,要打击阮文渊一个如此重视权贵的人,有什么比破坏掉他悉心创建的一切更能打击他呢?我定要靠自己的能力将他的一切瓦解,然后让他看着他的妻妾子孙全部死在他的面前。”
“如此,燕藜愿意舍弃一切光环,做你背后的支柱。”燕藜情意切切的说。
“燕藜”
在这样一个依权势说话的年代,这样的一番话从一个王爷嘴里说出来,怎么能叫人不感动?
“爷。”旁边一暗卫打断二人的情意绵绵。
“什么事?燕三。”燕藜冷声问,似是很不高兴被人打断他与阮红俏的深情对视,大有你要是没正经事,看爷怎么收拾你的味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燕三混不在意燕藜的冷然。
“呃?”燕藜突然顿悟,“你是说我们这次出来,得了令后,第一时间就往这赶,路上根本不曾耽搁过,而且我为了赶过来和宁儿过节,还特意加快了行程,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到达的溯原,而那阮青决却同一时间赶到,这其中定有问题?也就是说,皇帝身边有奸细?”
“嘿嘿,爷真聪明,一点就透。”燕三谄媚的笑着。
燕三覆着面,根本瞧不见他的面容,但是看着他那含笑的眼神,简直和燕某人像极了。阮红俏不由腹诽道:怎么这逍遥王带的手下和他一个德行?
“少给我耍嘴皮子,等这件事情完结,你们跟着宁儿的徒弟们一块去练习几天,加强一下自身能力。”燕藜恶狠狠的说。
暗卫们突然嚷开来,燕三苦哈哈的说:“爷,不是吧?好歹咱们燕卫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要我们去和一群孩子练功,还不如让我们做几天苦力来得舒坦。”
“就是,就是。”一群燕卫附和着。
其实这群燕卫也就十五六岁年纪,却是身经百战,出师百利。
“哈哈,这可是你们说的!”阮红俏开心的说:“正好我准备把我府上的围墙里里外外刷上一遍,如此,就有劳你们了。”
“姑娘,你也太市侩了吧?讹了刘俊那么多银子,连请个人刷墙都舍不得啊?”一个暗卫嬉皮笑脸的调侃道。
“燕藜!”阮红俏甩掉被燕藜包裹在手中的双手,吼道:“是你和他们瞎说的吧?”
“天地良心!你可冤枉死我了,是云泽说的。”燕藜很不人道的出卖了云泽,这才睨着刚才开口的燕卫坏笑道:“燕九,别的人刷墙,你跟着那群孩子去练几天功,或者给他们做几天活靶子,陪他们对练!”
“是,爷。”燕九不情不愿的答道。
这就是燕藜的卫队,他们,与燕藜似主仆,似兄弟。嘻笑怒骂,完全于心。他们,服从主子的命令与安排,主子有危难,他们永远都会挡在前面,哪怕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这古时的人的心眼比起被金钱、名利熏陶的现代人确实要实在、要有情意得多。<div>